“什么呀?今天不是让你休息嘛。”
“我怎么可能休息呢?会长不是叫您一大早去吗?”
“所以说你凌晨来了,我去,现在才4点半,你从家里过来有这么快?”
金代理轻轻地挠着脖子笑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问了申组长,他说按照会长的生物钟,大清早就是凌晨4点,觉得应该没有出租车所以来接您了。”
从希伯来经历那次空袭事件和飞机上的教诲,回来后金允锡变化很大,陈道俊反正越来越觉得这家伙靠谱了。
他甚至感觉到这家伙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辅佐我,既感动也很感激。
“这个多亏了你,现在出发应该节约了不少时间,要不然会被催的要死。”
“我从家里过来,凌晨的话,不堵车,0分钟就到了。”
刚开始因为光线太暗,所以陈道俊没有注意到,这不是自己经常乘坐的顺阳汽车。
“这车什么情况?”
“啊,昨天换了车来的,会长家里不是有五辆宝马的车吗?他最近说不开顺阳的汽车,这五辆可都是好东西,您的那辆车正在清洗,店里早上才开门,我就开来了其中一辆.少爷,我犯错了吗?”
陈道俊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感慨,老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还真不知道。
“没有,没关系,有的车用呗,之后换着开吧,哈哈。”
不能无视金代理的诚意,我笑着坐在了体积较大的宝马的后座上。
正如金代理所说,不到0分钟就到了正心斋。
“辛苦了,今天就下班吧,到这里就没啥事了。”
把低着头的金允锡代理抛在身后跑进了屋内,陈养喆已经走到门口等他了。
“凌晨的空气很凉爽吧?走吧。”
虽然仍然没说目的地,但也没有问,反正很快就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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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养喆先上了车,道俊正要上车的时候,忽然看见别墅二层窗户上似乎有个人脸。
定睛看去,又消失了,只留下窗帘微微摆动。
是李必玉。
陈道俊心里猛然打了个突,他看了一眼陈养喆的车子。
电光火石间,他的第六感察觉到一丝不安。
同样是他与陈养喆出去,同样是一起坐车。
再加上李必玉的身影。
开玩笑,泥头车之母!
于是,他果断收回了脚步,站在车门口,他笑着和陈养喆说道:“爷爷,我带了车来,就不坐您这俩了。“
“吓,什么爱铺张的臭毛病,来,跟我坐一起。”
陈养喆瞪了他一眼。
然而,陈道俊打定主意要坐另一辆车,借口自己还没吃早点,在陈养喆面前吃东西,坐车可能搞得车内有味道。
见他如此坚持,陈养喆只能作罢。
车就像滑倒一样出发了。
在通畅的道路上奔跑瞬间就离开了h城。
从登上逐渐形成形态的西海岸高速公路来看,似乎是在前往忠南或全罗道。
爷爷闭着嘴只看着窗外,在灰蒙蒙的黎明来临之际他首次开口说话了。
一路平安无事。
到了群山,陈养喆在前,陈道俊在后,二人相顾无言,瞥了眼跟在后面的家伙们,陈养喆忽然开口:
“道俊啊。”
“是。”
“你就不好奇,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吗?”
“我好奇得快要疯了,但是爷爷一直脸色比较严肃,所以我没能问。”
陈养喆浅浅地微笑着,把手伸到了道俊的膝盖上。
“现在去的地方是顺阳集团起步的地方,那就是群山。”
群山还有顺阳集团开始的地方。
陈道俊立即想起来了。
他像考试复习一样背诵的顺阳集团的历史,就是那个曾经叫做高丽粮仓的地方。
解放后东瀛人留下的财产,也就是所谓的敌产。
其中抢走被称为精品的高丽米仓的大米,陈养喆用卖米的钱建立了现在的顺阳集团。
“高丽粮仓现在还在吗?”
陈养喆的眼睛瞪大了。
“你怎么知道高丽粮仓呢?”
“杂志上也有过很多次,在爷爷的采访中也说过很多次.顺阳集团的职员们都知道,作为孙子怎么可能不知道。”
“哎呀,你这样,在我心中的分数又高了,虽然有三个孙子,但他们只知道怎么从我这个爷爷的兜里要钱,但知道怎么挣钱的恐怕只有你一个。”
如果道俊是个正常的孙子也不会感兴趣,只不过他懂亿点点。
“战争时期m军为了使用而抢走了仓库,过了很长段时间才找回来了,现在变成了历史博物馆。我想这是有意义的事所以捐赠给了国家,托这个福。我的钱一分没花保存得干干净净。”
“是历史博物馆的话,里面还包含爷爷的故事吗?”
“那肯定不是,我做的事儿还要留个记录吗?”
“啊,那时候把大米偷走了.”
陈养喆点了点头。
“当时才知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你知道为什么吗?”
“太大的话,是因为很难处理吗?”
“虽然也有这一点,但真正的大盗手握权力,对上头的人来说,只要上交部分盗窃的钱,他们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政经勾结的开始吗?
“那么当时偷走的大米也,,,,,,,?”
“是的,你爷爷我和有权力的人分享了,用那笔钱办了工厂办了公司,赚的钱跟流水一样,都没空数一数挣了多少钱。”
回忆起年轻时候的陈养喆的表情显得无比愉快。
“那时候我花所有挣来的钱来壮大公司,挂上顺阳名字的工厂不停增多,建筑增多,现在只有守成,太没意思了。”
“和大爷爷分开是为了守护顺阳吗?”
陈道俊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一个被叫铁面的财阀掌权人,他不是连兄弟都出卖的人吗?
自己这样问,他会是什么心情呢?
“不是的,是为了生存。”
陈养喆不惊不躁,平淡地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