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陆老弟啊,晚上有空吗?”
“嗐,能有什么事,就是许久没有见面了,想跟路老弟你坐下来聊聊!”
“老地方?可以……”
挂上电话之后,薛景山面色好了不少,虽然凌木资本来势汹汹,但自己也并非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要通禾的第一大股东华铁集团能出手,再让陆耀跟自己站在一条战线,不管对方是谁,也一定让他铩羽而归!
“想要啃通禾集团的肉,那就要做好留下一嘴牙的准备!”
薛景山面色阴冷道。
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和面部表情,待恢复如常之后,他这才出了公司,进到自己的座驾,随后让司机开往一个常去的高端会所。
一个半小时后,享受完技师按捏的薛景山和陆耀靠在柔软的按摩椅上,各自手里端着一杯茶,浅抿一口,薛景山这才道:
“陆老弟,你可知道凌木资本?”
闻言,陆耀不紧不慢品完自己的茶,然后将茶杯放到桌上:
“嗯,略有耳闻,听说这个凌木资本短短三天时间,收购了通禾10%的股票,连续两次举牌?”
薛景山目光留意着陆耀脸上的表情,见看不出什么端倪,于是感叹一声道:
“是啊,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来者不善呐!”
对此,陆耀露出一抹诧异:
“不至于吧?以通禾的背景还有薛老哥你的能量,谁敢打坏主意?”
妈的,老狐狸!
薛景山暗骂一句,但还是苦笑道:
“唉,陆老弟伱又不是不知道通禾的现状,几个大小股东都只等着分利,丝毫不出力,二级市场还散落那么多股票,隐患很大啊!”
没错,劳资说的股东里面就有你!
不过,陆耀似乎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反而是一脸诧异:
“啊?这不是薛老哥您最开始要求的吗,不管是华铁还是其他股东,都只是纯财务投资,对通禾的经营管理一概不问!”
切,你个老狐狸,当初算盘打得那么响,权利把持的跟老母鸡护崽似的,现在嫌弃股东不出力了?
闻言,薛景山眼底闪过一抹尴尬,但多年养成的脸皮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他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