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安静!”阿米莉亚不得不重重敲着法槌,用威严的声音说:“罗格,你是否有需要补充或提问的事情。”
罗格脸上露出微笑,看向母亲杰西卡,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缓缓开口。
“在你们眼中,我犯下了杀人的罪行,应该被法律审判、被学校开除。”他的声音并不高,但有一种别样的威严感,让人情不自禁的停下来听他讲,“你们说我冷酷无情,毫无同情心……”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伸出手将整个威森加摩扼住。高台上的美国巫师们相识一笑,仿佛预见到罗格被投入监狱的情景。
“但,这是行动信条!”他扫视着自己右手边的美国巫师们,骂道:“这场质询就是狗屎!”
小詹姆斯忍不住笑出声,用一种假装善意的语气提醒:“请注意措辞,这是威森加摩,不是你们肮脏的翻倒巷或什么其他地方。”
“你因为布朗先生口出脏话将他扔下高空,可现在?哼,请保持礼貌,特拉维斯……”
“特拉维斯不需要!”罗格的声音如同雷霆,震慑了整个房间,“我不需要别人塑造的白巫师的标签!白巫师,那究竟是什么?”
“你们心中的白巫师要做什么?献出自己的一切,成就别人?否则,就把对方打入黑巫师阵营,剥夺他的一切?”
“先生们、女士们,在生死战斗中,有的巫师战斗,有的巫师逃跑。我带领着傲罗们直面食死徒,而美国傲罗却躲在西海岸。”
“当我们开始麋鹿任务时,你们在做什么呢?停止反攻,躺在某个奢华的房间里,和国际魔法联合会的虫豸们准备和伏地魔进行下一轮媾和。”
听到“伏地魔”和“媾和”这两个词,高台上的巫师们顿时坐立不安。他们交换着惊讶和慌乱的眼神,显然被罗格的话震惊了。如此秘密的行动,下方的小巫师是怎么知道的?
联合会主席试图制止,厉声呵斥:“够了!”
“我告诉你什么叫够了!”罗格挺直脊背,砰的站了起来。尽管身处最低点,但眼神仿佛在俯瞰星穹。
他重重敲着桌子,用声音洪亮咒讲道:“我不知道你们想要的白巫师什么样?阿不思·邓布利多?梅林?或是其他。”
“但我告诉你们,迁就小恶,就是在烧毁正义,放纵大恶!”
“如果你们认为我不能伤害布朗,那你们最好自己去东海岸直面食死徒和伏地魔!而不是坐在这里,身着象征权力的紫袍对任务的执行者指指点点,将他当做罪人对待。”
“你们今天的质询究竟是为了什么?一条人命,还是借此让英国魔法界对你们让步?”他的目光无比锐利闪耀,美国魔法部国会和国际联合会的巫师无人敢于对视。
“某些人在战争失败后,把自己包装成收复失地的英雄。他们沆瀣一气,用笔做刀把世界当做蛋糕。”
高台上的巫师们面面相觑,有人脸色铁青,有人则显得惊慌失措。
“某些人放弃需要保护的巫师和麻瓜,将他们送给伏地魔和食死徒虐杀。当我们在死亡边缘行走时,他们却在家中享受圣诞。”
“某些人私自联系伏地魔,试图合作掌控整个魔法世界。”
他的目光扫过高台上的巫师,此刻,他才是这里的审判者。
罗格的拳头如同黄金法槌重重地砸在桌面上,敲击声在整个威森加摩不断回响。
“我是麋鹿任务的发起人,也是任务的执行者。我要做的,是在设下反幻影移形的地域行动,是在食死徒的腹地营救人质,是保证所有傲罗安全回家!”
“父亲?丈夫?”他冷笑一声,指着小詹姆斯桌上褶皱的照片,“参加行动的傲罗,哪个不是父母的孩子,哪个不是孩子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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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问我,如果再来一次,是否会松手?我要说的是,无论再来多少次,我都会用对方的生命维护秩序。”
“秩序!”他重复道,声音如同雷霆一般有力,“当你们用善良摧毁秩序,就意味着将善良当做罪恶的子宫,孕育恶魔!”
高台上的巫师们面面相觑,有人脸色苍白,有人则低下了头,似乎在回避罗格锐利的目光。
“我当然知道你们想要的答案,也知道你们想看到的行动。把自己的魔杖、飞行扫帚献给布朗那样的幸存者,然后用自己的生命和身躯掩护他们离开。”
“适可而止!”他的声音振聋发聩,所有人的心脏都被震得慢了一拍。
威森加摩的巫师们陷入沉思,不少人理解了罗格的所作所为:用布朗的死维持队伍秩序,让傲罗全身心的投入对抗食死徒的战斗中,这才是最正确的方法。
当幸存者们发动抗议,想要从傲罗手中夺取魔杖和飞行扫帚时,就意味着必须用死亡维护秩序的威严。
在罗格眼中,木曲必须过矫,小罪必须重罚。否则,他无法保证所有傲罗能够安全回家。
就在这时,乌姆里奇用她那阴恻恻的声音发出质疑:“哼,你一个五年级的学生,怎么能保证傲罗的安全?”
“因为我足够强。”罗格的回答简短有力。
随着这句话,他将手掌伸向天空。无数火元素开始凝聚,形成汹涌的火浪,沿着他的手指汇入掌心。
他此刻犹如火神降世,手擎如飓风般旋转的火海。突然,五条宛如蟒蛇般粗壮的火浪席卷而出,将整个威森加摩映得火红。
高台上的巫师们慌乱地弯腰低头,望着头顶澎湃的火浪,眼中满是惊惧。这一幕彻底颠覆了他们对这个年轻巫师的认知。
罗格强大的魔力、无边的烈焰,让他们联想到了邓布利多。可他,还那么年轻。
与此同时,罗格怀抱的凤凰蛋传来一阵碎裂声,犹如无数瓷器同时开片,清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