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刘邦点了点头,那些人都是常胜军的旧部,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放任不管,危害可比李清照他们大多了。

“种雨小姐儿已经离开了临安,照您的吩咐,一路上都有人看着。”

杨沂中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汇报工具,事无巨细全部禀告给了皇帝。

不过,这也是他能够宿卫十几年的原因。

“行了,这些事儿不用多费精神,你……”

刘邦瞪了他一眼,“你坐下说话,挡住了老子的光了。”

待杨沂中坐下之后,他才接着道:“你帮朕分析分析,秦桧下一步,会干嘛。”

又是沉默。

不过这次并没有持续多久,杨都使便回道:

“臣不知。”

刘邦已经做了好几手准备,台子都搭起来了,要是最后这戏没唱下去……

别的还好,要是让辛次膺白跑了一趟,狗日的指不定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这运筹帷幄的活儿,还真是不太好干呐!

“你们的人太扎眼了,老子都能一眼瞧出来,人家还能看不出来?”

顺着皇帝的眼神,杨沂中朝着楼下看了过去……很快,他就皱起了眉头。

朝着身边的人吩咐了两句,他告罪道:

“殿前司的人确不擅于做这事儿……是不是让皇城司的弟兄们替一下?”

“不用了,你先把带带他们,什么时候回皇城司,再说吧。”

楼下面便是四方馆,各国来使都住在这儿。

当然,除了金国。

一来是两国这仗打了一代人,既是一代人的性命,也是一代人的时间。

宋人恨金入骨,若是再设在这临安城中,难免多生波折。

二来,金人那边宣传的是,宋已称臣,要是和别的国家没有分别,那他们在金国也不好交代。

所以,金人的使馆设在皋亭,在临安城外的北郊。

心中记着郭药师的事情,北郊的使馆同样被布置上了殿前司的探子。

至于这四方馆,这皇宫脚下的地方,殿前司的人盯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