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虞摇了摇头,那老贼人蒙了面,带着几人便翻进了她的闺房里……那二层楼高的屋子,天知道他们是如何上去的!
如今,恐怕家中的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失踪的事。
若是她点头示意虞家的人知道,刘邦肯定现在就把人给送回去,毕竟孰重孰轻,他是分得清楚的。
待亳州城拿下来了,到时候再来个硬上弓,又不是不行,他不急于这点时间。
可是她偏生是摇了头,那这事儿就能有说头了,没人知道她在这里,那自己做什么,虞家的人自然也不会晓得。
谁知道她是不是被什么山贼给掳了去,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那虞家的人还敢来指认自己不成。
心里头越想越痒,又见她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咱刘季何时忍得了这场面,实在是难耐得紧,便把头低了下去,咬去了她嘴上的布条,又把嘴印在了人漂亮姑娘的唇上。
那丫头顿时便失了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躲避,蹭了刘邦一嘴的胭脂。
“你……”
她已经是气极,心里头却又不住地提醒自己,这人乃是当今的皇帝,正儿八经的九五之尊,莫说去讨公道了,他便是这大宋的公道。
报复又报复不得,就连骂也骂不了,她只好在心里头埋怨起自个儿的命苦来,一边想,那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从她的脸颊划过,最后又掉在了被子上。
这动静引得外面的侍卫宦官们面面相觑,都不晓得赵官家何时带了女人进去,加上黄彦节也回去歇着了,没有什么主心骨在,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小点声,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朕把你怎么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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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那样了,他竟然还说没什么样,阿虞便哭得更大声了。
“小点声,别哭了,别哭了!”
见她一脸怨妇模样,好像自己已经把她给办了似的……若是真办了她是这种表情还好,可这不是还没办嘛!
刘邦倒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了,他皱眉道:
“你待在老子的床上,还有胆子哭,说不准就是你虞家人与郦琼勾结,派你来行刺老子的!”
他这罪名简直是比天还大,这要是落实了,可不是死一两个人就能摆平的事,虞家至此在宿州抹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此,阿虞便当真止住了眼泪,不住地解释道:
“官家明鉴,虞家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儿出来,都是那老将军将小女带来至此,与虞家没有半分的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