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康本就不大,从城门里头进来,志宁和李老僧都是越看越惊心……虽然知道,宋国赵皇帝定然会让精锐兵士出来给自己看看,可是真当看到了以后,还是忍不住有些咂舌。
神色或者身板什么的就不说了,只一点,就是目之所及,所有的宋军身上,都穿了甲。
都穿了甲!
哪怕不是铁浮屠那般的重甲,款式也不尽相同,但这么多人都能配上一副甲胄,这个失了半壁江山的国家,好像……更有钱了。
眼瞅着就快到黉学了,正当大兴国有些沮丧——他并没有找到可以发挥的点的时候,忽地眼前一亮,急忙一边勒马,一边叫停了众人。
刘錡转过头来看着他:
“不知道阁下有何贵干?”
大兴国皱着眉,尽管现在心里已经是乐到了天上去,却仍是挤出来了个愁眉苦脸的表情,他神色凝重朝着刘錡拱手道:
“请问先生,两国和议,可是大事?”
刘錡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发问,还以为他是嫌弃排场不够大,以为自家皇帝不是真心要和的心思被看了出来,便回话道:
“自然是大事。”
“可是喜事?”
刘錡顿了顿:“止干戈、息争执、安黎民、抚人心,自然是喜事。”
“既是喜事,”大兴国指向了旁边的人道,“他为何披麻戴孝?”
刘錡顺着看过去,这披麻戴孝的人,不是王顺,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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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父子三个为八字军戴孝三日的时辰已经过去了,但王顺仍是要戴着孝,不用别人说,刘錡也知道他是为谁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