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年纪也不小了,当是折家活下来的老人。”
“这么的吧,你大概与朕说个数,当下,目前,最快,你能联系上多少人?”
“别这么看着老子,不错,就是与伱想的一样,你们几万人被插在了金军,被安排到了各地,你总说折可求是被迫而降,如此,便该证明一下你折家到底是不是被迫的吧?”
“吃了老子那么多的粮……说起这个来就来气!你他娘的这辈子就指着吃这两天啦?别的不管,总得给老子把这事儿办咯!”
通许的酒税衙门里,刘邦正在对那折家的老兵进行疯狂输出,一会儿叫他联系人起义,一会儿又问他折家现在的战力如何,过一会儿,还问起了别的一些个私事,例如折家有没有活下来的姑娘之类的这种,那老头儿不敢把话给答满了,均是顾左右而言他,问一句答一句,到底就是不肯应承下来一件事情。
他这般态度,倒是把刘邦给气了个不行,这老小子像是只带了壳的王八,软硬不吃。
正当他对这人有些无可奈何之际,眼角扫到了衙门外头……那两人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了,但从昨日开始,这一老一少、一文一武,就一直有些不太对劲,此时两人贴着面儿说着悄悄话,也听不清楚在谈论个什么,刘邦大喊了一声:
“有屁进来放!”
老兵兀自抬头看去,方才瞧见了外头的两人,又见赵官家精力不在自己身上了,立马把脑袋给低了下去,别说,还真像是只缩了脑袋的东西。
辛次膺和种雷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像是两个犯了错误的学生,即将要面临着先生的责骂一般,不远的路,硬是磨蹭了好一会儿,方才到了皇帝的身前。
“参见陛下。”
“你们也当知道朕的性子,如何做出这般扭捏的姿态来?有话直说便是,憋在心里头,也不怕把自个儿给憋坏了?”
辛次膺挤出一丝笑容,又立马换了个表情看着种雷:
“指挥使不是早就想说?如今官家给了机会,你便说罢。”
种雷一惊,赶紧退了一步:
“辛先生德高望重,还是您说吧。”
“哎,指挥使年少有为,国之栋梁,当由指挥使来说。”
“辛先生老成持重,官家爱臣,辛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