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
“韩常,他们唱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可曾听过?”
韩将军有些古怪的看了眼自家皇帝,不过还是非常恭敬地答道:
“是桄桄子的戏,西凉和辽国都不少见,不过这词儿没听过,应该唱的是佘太君了。”
“是折太君。”
韩常颔首:“是折太君。”
“这折杨两家……忠心至此,传承百年,名节不失,折家,当属满门忠烈,折可求委曲求全于金国,乃形势所迫,非其罪也。”
知道皇帝这是在给折家定性了,韩常不禁感到有些来自于同是将门、同是武人的暖意。
“等那折彦质来了,当重新给他安排一个差事才是,这么好的苗子,不能就这么断了。”
这话儿兴许是说给自己听的,刘邦见着下方厮杀的折家人,沉默了一会儿,方才下令道:
“咱们也动手吧。”
韩常顿了顿:“是……用马?”
“就用马。”
“喏!”
等退身去安排了,郭药师方才贴了上来:
“您该不会,一早就打算要这折家人的性命吧?”
刘邦头也没回:“你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
老头儿笑道:“都活到了这把年岁,还能有什么胆大胆小的呢……不过这次,小老儿可是说得对了?”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