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授课长老广平讲完课后,便准备返回他自己的洞府。
然而,行至半途时,却突然被一道身影拦住去路。广平定睛一看,原来是清念。她身姿高挑,与广平不相上下。
此时,清念将一只手轻轻搭在广平的肩膀之上,并发出一阵嘿嘿的笑声说道:“今日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前去授课啦!不知如何呀?今年这批新生当中可有出类拔萃之辈?快给我讲讲呗。”
广平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毫不留情地回道:“疯女人,你挡住我的路干什么?”说着,他还向后退了几步,似乎想要摆脱清念的纠缠。
接着,广平一边轻抚着自己下巴处的胡须,一边拉下脸来抱怨道:“你这人也真是的,自己不去关注那些孩子们的情况,反倒每次都跑来找我走后门打听消息。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好事降临到你头上呢?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你还认不清现实吗?”
清念听后,不以为然地拨动了几下自己凌乱的发丝,然后轻哼一声反驳道:“说不定哪天您老人家就松口了呢,对吧?”说完,她还调皮地眨了眨眼。
广平无奈地摇了摇头,耸了耸肩,开始整理起自己衣服上的褶皱,并语重心长地劝诫道:“我说清念啊,你能够收下几个徒弟已经算是上辈子积德得来的福气了。
还是好好珍惜眼前,用心教导你现有的那几位弟子吧,可千万别再打其他弟子们的主意啦!”说完,广平捻诀,脚底生风消失不见。
清念双手叉腰,看着广平离去的方向,做了个鬼脸:“本座那叫宁缺毋滥,我的弟子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大天才,真是不懂我。三儿?”
回头一看,身后哪里有谷升寒的身影,清念磨了磨牙齿:“孩子大了管不住了。”
她一个闪现回到浮玉山出现在浇花的谷升寒身后,抬起就是一脚:“为师和你心贴心,你和为师背离背。让你刺探的敌情怎么样了?”
谷升寒捂着自己的屁股,脸色不太好看:“师父,你能不能有点师父的样子?”
清念站正身子拨弄自己的鬓角:“本座哪里不像师父的样子了?”
谷升寒懒得喷,继续浇花道:“你看中的那个月空蝉,一日就引气入体了,不过那丫头和白悠悠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