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升寒隔空开了门,门外站着一名侍女,对着三人福身行礼:“寒公子,船要开了,还有一刻钟。”她拿出一个木牌来,躬身递给谷升寒,“这是您的房间,请您注意时间,在开船之前上船。”
“知道了,下去吧。”
房间门重新关上,白悠悠抢过木牌看了一眼:“这是上等房吗?三师兄?”
“我还能让你们站甲板?”谷升寒轻哼一声,提着屋内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没什么事的话,就走吧。”
“好。”
上船的途中,月空蝉总觉得在别处有人一直看着自己,可她看不见,不能探出虚实。只是一种感觉,又不好劳烦谷升寒。
直到踏上甲板,那种感觉才消失。
白悠悠本在四处张望,观察着周围的人,却见一队人挡在了他们三人面前。
为首那人,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天水碧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雪白滚边上印有金色暗纹。
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单手叉腰,模样不羁,下巴微微抬起,眼睛中间,珠光的璀璨。
在其身后,同样站着两名女子,不过瞧着比白月二人年长,面容姣好,身材火辣,其中一人,头生犄角,也不掩饰,不知是半妖还是妖兽。
“这不是寒公子么。”萧远达语气不明,目光在其身后二女间扫过,须臾便收回目光,“不过如此。”
谷升寒打开那把符扇给自己扇风:“就算穿了和我相似的衣服,你也模仿不来我的气质。”
这月白色和天水碧,晃眼看去,确实大差不差。
萧远达当即被这话惹怒,可瞧见谷升寒那把符扇,又把火气压了下去,冷笑一声:“本公子穿什么那是本公子的自由,毕竟穿什么都是穿最好的。
不像某些不入流的人,难得穿一件好衣裳,还要和人攀比。”
他抖了抖衣衫:“你也就这点出息。”语落,他搂着自己的两名妻妾离去。
白悠悠看向谷升寒的脸,发现上面什么表情也没有。谷升寒平时不是挺能说吗?怎么这会儿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