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要是那么做,是不对的……师父,抱歉,没能完成你的期许,你罚我吧。”
清念弯眸看着自己的六弟子,声音温柔:“老大是个好孩子,你也是个好孩子。这件事……还得是为师的不是。”
她长叹一声:“我倒也不是什么是非不分,非要老大按照我说的去做,又或者是收了那人天大的好处……我只是觉得,这应该是最后一面了,还是去见见吧……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有什么想说的话,想骂的话,就这一次了……”
清念抬手将月空蝉的脑袋压在自己肩膀上:“为师和你讲个故事吧。”
月空蝉抬头:“是关于大师兄的吗?如果是的话,我觉得师父还是不要这样擅自讲给我的好。”
此前鱼暮弦讲故事的时候,她没制止,是因为她说的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就算她不说,自己稍微去打听一下,也是可以知道的。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宋裕玹的私事。
“不是,是师父自己的故事。”清念垂眸看着自己的右手掌心纹路,食指下方有一个明显的红痣,“那日你也听到了,我那个难逢的春天,是张槐清。”
“我和鱼暮弦相似,从小就天赋异禀,不过非要说的话,我天赋是不如鱼暮弦的,毕竟她那样的天才,千年不遇。
叶家是虚弥四大家,家规森严,但因我的出色,勉强可以任由我胡闹。
但是我娘不许。
我娘出身不低,与我爹是家族联姻。我爹忙,把我丢给了娘,自我有记忆起,我便受她管束,吃饭睡觉,炼体习功,一天十二个时辰,她至少十个时辰盯着我。
轻则打骂,重则丢进兽场任灵兽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