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学着清念的模样,将下巴轻轻搁在桌子上,眼神中透着一丝慵懒与淡漠,缓缓开口说道:“我今年着实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心仪想要的物件。”
说罢,她微微侧头,望向月空蝉与萧亦沐,轻声问道:“月月和亦沐呢?你们有什么渴望之物?”
月空蝉微微蹙起眉头,认真地思索了片刻,随后轻轻摇了摇头。
萧亦沐则停止了把玩自己的手指,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吃的方面我确实没有什么念想,不过,师父,我想要一件防身的法器,不知是否可以?”
清念听闻,毫不犹豫地应道:“好,自然没问题。” 话音未落,她的手便迅速探入储物袋中,眨眼间掏出一件散发着淡淡光芒的法器,递向萧亦沐,同时介绍道:
“这是一件黄级法器,其威力不容小觑,可稳稳挡住聚丹修士的全力一击,你且拿好。”
清念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躯,说道:“明日便是天灾地祸降临的日子了,鱼暮弦、云霓裳,你们俩当真要在净落洞过年?”
云霓裳掩住嘴唇,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那还能有假?我既然都已经来到此处,自然是要留下的。” 说罢,她美目流转,带着几分戏谑看向鱼暮弦,“顺便也瞧瞧鱼大小姐是如何求偶的,这必定是一场有趣的好戏。”
鱼暮弦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她不满地说道:“能不能换个说法?这般表述实在是太过怪异。”
云霓裳却不以为然,故意调侃道:“那说成求爱如何?”
鱼暮弦的眉毛忍不住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只觉得这个说法更加怪异离奇,这云霓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忍耐,罢了罢了,不和这些俗人计较。
清念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地数了数在场的人数,七个弟子,再加上两个客人,总共加起来恰好是十个。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提议道:“我们来玩藏钩怎么样?”
藏钩并非赌博之戏,因此君自怡也并未加以阻拦,只是耐心地为几个师妹详细讲解起藏钩的规则:“藏钩之戏,乃是分为二曹,以此较量胜负。
倘若人数为偶数,则两两敌对;若人数为奇数,则会有一人作为‘飞鸟’,或归属于上曹,或归属于下曹,其目的在于使二曹人数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