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会联系她经纪人,明天安排她入住司家旗下的五星级酒店,他们在酒店等着就行。
“不愧是司总啊!”宋觅感叹,“有钱真好。”
顶流说安排就安排了。
司总面上不露,但细看会发现,他看向宋觅的眼神中多了两份欢悦。
深夜,雨渐停,窗外的风声也渐止,只留下泥泞、湿冷的空气。
老宅里的人都已经睡着了,宋觅住在司祁承隔壁房间,也已经沉睡了。
主楼后面的花房里还亮着灯,张雨柔缩在简易的床上,裹着被褥,眼神中充满恨意。
白可妍说她有办法,她都被关了这么久,今晚宋觅都活着回来了!
张雨柔突然坐起来,她不能完全信任白可妍,如果她没打算帮自己……
她已经没有张家这个依靠了,自己儿子也在国外……在国外也好……也好……
张雨柔紧紧抓住脖子上的骨笛,这是她最后的底牌。
林登科坐在花房外的的亭子上,盯着司祁文房间的窗户。
夜深人静时,司祁文的窗户映出一盏台灯的昏暗灯光。
他趴在房间露台的栏杆上,朝下面看了看,确定无人后,将一根攀岩绳扔出窗外。
司祁承将绳子的一头在栏杆上系了死结,带上手套顺着绳子往下溜。
他房间下面是司祁承的房间,司祁承房间的露台比楼上更长一些,连同到隔壁房间。
司祁文停在大哥露台上,短暂借力调整,转眼看到宋觅的那只小白狗从房间出来,摇着尾巴看着他。
突然,玖变张着嘴朝他扑过去,司祁文轻呼一身,惊吓中拽着绳子滑落下去。
落地没做好准备,摔进草地里,坐了一屁股水,冰冷冷地疼。
司祁文恼火地瞪着跳上露台吧台的玖变,颤抖着手指着它半天,低声骂了两句,又怕它叫起来,赶紧往花房的方向跑。
玖变看着他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跑,觉得好笑,尾巴摇的更欢了。
它刚刚是看着他这在自家做贼的样子,扑过去想跟他开个玩笑,没想到他自己做贼心虚,把自己摔下去。
晚上他冲进司家那么大声骂宋觅,他还以为他是个狠角色呢,原来是个清澈的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