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还跟他合作过，他虽然性格有些内耗，但不是会选择自杀的人，更不会选在这样的时间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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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算是苦尽甘来，哪怕之前过得再不好，今天也是他被获奖，向所有人证明的一天。

“那你检查到是什么了？”宋觅问。

从凌青青的休息室的角度，她只能看到已经被警方掌控的一角，闲杂人员都被驱散了。

李赫轩的尸体被遮盖起来，凭远远这样看，她也看不出什么。

凌青青从包里拿出一个工作证给她，上面是凌青青安全局的工作证，“你跟着我去。”

“师姐，你什么时候进的安全局啊？”

“他们刚建立我就进去了。”凌青青带上帽子，带着宋觅从休息室旁边的楼梯溜了下去。

“电梯坏了？”宋觅疑惑。

“没有，但是有监控，我这个身份不能暴露。”凌青青压低声音道。

两人到了楼下，警方正在对几个工作人员做笔录调查，看她们朝案发现场过来，拦住了她们。

“案发现场，闲人免进。”警方指着警戒线上的字，一脸严肃。

凌青青拿出工作证给他，他知道安全局是一个专门负责灵异案件的，也知道凌青青是大明星。

但是凌青青是安全局的，他仍有些犹豫。

“我如何确定你安全局的证明是真的？”

“……”凌青青无语，“你没见过吗？那么大的印章谁能作假？”

“……”警察看起来年纪不大，沉默一下，如实道，“我没见过，不能放你们进去，等我去申请一下。”

凌青青彻底无语，“什么鬼，看来安全局也没有很受重视。”

宋觅抱着凌青青，安抚了两句，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双视线在暗中注视着她们的方向。

“有人在看着我们。”凌青青也注意到了。

宋觅按住想要转头的师姐，压低声音，“师姐，你身份特殊，不能暴露。”

凌青青毕竟是明星，本就曝光在大众视线中，如果暴露之后，不能尽快抓到坏人，师姐会更危险。

凌青青将自己口罩拉起来，压低帽檐。

宋觅回头迎着那道视线看去，宋觅其实什么也没看到，但那道视线就那样与她对视，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冷冽的杀意。

警方已经和上级联系，上级要求他们配合安全局的调查，并且保障人员隐私。

宋觅和凌青青接过警察递给她们的手套和鞋套，进入警戒线内。

宋觅再回头时，那道视线已经消失了。

宋觅走到尸体旁边，揭开遮盖尸体的布，死者的面部已经彻底粉碎看不出原样。

宋觅想要从兜里抽符纸时，才想起来她的符全被白可妍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