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在门口的程亭舟进来,出示了安全局证明,“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章闻禹试图再次反抗,发现动弹不得,低头看到自己肩头被贴了定身符。
刚刚金簪与他擦身而过时,宋觅的符纸就已经落在他身上了,只是他对金簪心有余悸,而没有注意到。
程亭舟把章闻禹的羽绒外套拿下来,给他套上,还把他帽子给他戴上,带着他出去了。
门口的保安不认识他们二人,却看他们带着自己老板走,虽有些疑惑,想拦,可老板脸上表情如常,就没敢上前。
程亭舟带着章闻禹回安全局,宋觅跟在他后面。
等红灯时,车窗上落下点点水滴,还以为是下雨了,又走了一会儿,才发现是下雪了。
即将上大桥时,宋觅看到桥上站着一个人,现在已经十一点了,路上的车已经不多。
宋觅看着那诡异的身影,给程亭舟打了个电话,“你上桥后一直走,有人跟上了。”
程亭舟的蓝牙保持着通畅,“好,你注意安全。”
宋觅靠边停了车,桥上站着的人视线紧盯着程亭舟的车。
正是下雪的时候,程亭舟为了确保安全,车速必须保持适中,他握紧了方向盘。
那人快步朝程亭舟的车过去,宋觅手中的金簪从他面前划过,逼迫那人迅速后退。
那人躲开了金簪的刹那,程亭舟的车飞驰而过。
隔着墨镜,宋觅也能感受到那人恨恨地瞪了自己一眼。
可那人转头继续要去追程亭舟,金簪却像是回旋镖一样,反身化作百刃刺向那人,那人被逼得为自保而后退。
那人长臂一挥,一道红光如藤蔓,紧紧缠住金簪,将它们捆聚在一起。
宋觅收了金簪,冷笑一声朝那人走过去,“晏来,看来你的术法的确不行。”
原本戴着墨镜口罩帽子的晏来,就是不想今天多生事被认出来,没想到遇到宋觅,真是麻烦。
晏来摘下墨镜,露出那双水波缭绕的眼睛,“看来司夫人也还惦记着我。”
晏来说着暧昧挑逗的话,但那眼中的恨意,宋觅可一点没错过。
这段时间,司祁承没少给晏家找麻烦,甚至接二连三晏来的一些不干净的绯闻被曝出来,他本人最近过得也很不安生。
“是吗?我也很想晏大明星呢。”
漫天大雪,如鹅毛翻飞,冷肃地拍打在两人的脸上。
路过的车疾驰而过,忽然鬼魅的红雾四起,笼罩住这座大桥,桥两头的车看到这诡异的场景,纷纷绕道,无人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