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一边摆手，一边在用纸巾擦拭着大腿。

秘术一看地上，果然杯子碎片散落的满地都是，连忙开始收拾起来。

“小冯，你听过《子不语·罗刹鸟》这首歌吗？”

这时候，程度突然开口问道。

秘书抬头，刚好看到了程度眼神中残余的惊恐之色，她瞬间就明白了办公室刚才发生了什么。

“听过啊，而且我昨晚还是看的直播，老吓人了，当时快把我给吓坏了。”

秘术说起来现在都还心有余悸的样子，让程度不由得一笑。

她倒是挺会看眼色，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

“这首歌没有录音纯享版。”

程度淡淡的开口，眼神突然一亮。

秘书也跟程度几年了，哪里还不了解自家总监，他一露出这种眼神，必然是要有所行动了。

再联想到刚才程度说的那句话，秘书立刻就明白了总监的意思。

“程总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现在就去找原创者周末的联系方式。”

不过，程度接下来的动作却让秘书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不用了。”

不用？

难道自己会错意了？

秘书有些诧异的看了过来，程度摇头笑道：“这首歌现在都已经火成这样了，等你找到他的联系方式，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程度刚才已经在办公室做了调查，从昨晚的中元节晚会结束，到视频登顶微博热搜，仅仅用了两个小时。

视频播放人次，已经超过了两千万。

有关的话题讨论次数，超过了一个亿。

可想而知，现在这首歌到底有多红。

华夏的音乐平台不止有企鹅一家，有眼光看出来周末潜力的人，也绝对不止他一个。

周末估计已经接到过无数个平台的电话了，他们现在打电话已经晚了。

“那就这么算了？”

秘书有些不解，在她的印象中，程度可绝对不是这么轻易放弃的人。

“算了？怎么可能……”

程度笑了，周末这种阴间风格，找遍整个流行乐坛都找不出第二个。

这种不仅爆火而且又具有唯一性的音乐，企鹅平台要是放弃的话，失去的可不仅仅是周末一个歌手，而是巨大的流量。

“我的意思是打电话不仅迟了，而且也表达不出我们的诚意，所以我打算亲自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