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汉带我哥他们进山看木料去了,你在林场的话,砍树就方便了。”
周一丁拍着胸脯,“包在我身上,保证让你家砍到好木头。”
“多谢!”周怀安又道,“不晓得哪个龟儿子,把我家的苞谷偷了几十包,你有没有听到啥消息?”
周一丁摇头,“昨晚上我和二春一起照黄鳝去了,今天还没出去过。”
“走,我们去问一下二春。”
“嗯!”周一丁下床穿上塑料凉鞋,两人一起出门朝徐二春家走。
刚到徐家门口就看到徐母和两个妇人坐在那纳鞋底。
两人还没开口,徐母就一脸厌烦的看着两人,没好气的说:“又来找二春做啥子?他不在。”
另外两个妇人也一脸嫌弃的剜了两人一眼,“一个二个牛高马大的,不好好做活路,成天就晓得鬼混。”
徐母撇了撇嘴,“就是,难得二春这几天没出去在家帮忙,他们又来裹,硬是讨厌的很。”
周怀安和周一丁对视一眼,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转身走了,打算去找何大宽。
两人刚走没多远,徐二春就追了出来,“我听我妈的声音,就晓得你们来了。”
说着又笑着捶了周怀安一拳,“好啊,你个龟儿子,发大财了也不请我们搓一顿。”
徐母见状气得把鞋底和针线一把扔进针线篓,提着转身进屋。
周怀安睨他一眼,睁眼说瞎话,“劳资要是真的发财了,就带你们去宁安下馆子。”兄弟伙些,对不起了,等分了家再好好请你们搓一顿。
几人边说边走。
徐二春看着他一脸嫌弃,“劳资看你龟儿霉戳戳的,等你发财那天,劳资的牙齿都掉光了。”
“呸~你个乌鸦嘴!”周怀安冲他啐了一口,“快点给劳资说百无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