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近后,杨春燕见那些金沙藤的孢子叶已经成了橘红色,“已经熟了,幸好今早下过雨,不然只能等明早来割了。”
周怀安把放在背篼里的尿素袋拿了出来,“为啥下过雨就能割?”
“下雨后这些叶子就是润的,我们割藤蔓的时候,藏在叶子里面的孢子分就不容易掉。”
“哦!”周怀安把尿素袋递给她,“你牵开,我来割。”
“嗯!你轻点,这东西不容易收集,这些全割下来最多能收集一二两的样子。”
“弄回去后,是不是要像打油菜籽那样晒干了,把里面的孢子粉打出来啊?”
“不用打,拿回去放在在篾箩里面,放在避风处晒干,用手搓揉,让叶子背面的孢子粉脱落,然后用面筛筛去茎叶。到时候你就能看到,那些闪亮发光孢子粉金黄金黄的,比最细的河沙子还要细,。”
“麻烦不说还毛多肉少,要是便宜的话,就没搞头了。”
“憨子,它的茎干和叶子也是药。我老汉就用它的叶子烧成灰,茎烧至外部焦黑,里面焦黄磨成粉,用麻油调了给人医治烫伤、烧伤。”
周怀安做梦都没想到不起眼的金沙藤,竟然还有这样的作用,“这么牛啊?”
杨春燕得意的看着他,“当然咯!我跟你说它的根煮水还可以治腮腺炎。”
周怀安佩服的说:“燕儿,你记得这么多草药,在家的时候该好好跟老丈人学医的。”
杨春燕笑笑,“我老汉儿说我不是那块料。”她心想:我以前可没兴趣学,连采药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