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老幺骂了一句,弯腰去扶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气急败坏的周怀兴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猝不及防的熊老幺扑倒在自行车上面,裆部刚好撞在车手把上面……
“啊~嗷……”熊老幺捧住裆部不由自主的惨叫出声,只觉得一阵身不如死的疼痛袭来,整个人感觉像抽空一样……
“咋了?出啥事了?”孙医生忙从药铺里跑了出来。
“……”周怀兴见状转身回去骑上自行车就跑,诶哟喂!格老子把蛋黄撞散了就麻烦了。
坐在拖拉机上面的周怀安和周一丁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呀呼嗨呼嗨,呀呼嗨嗨嗨……”
拖拉机在两人欢快的歌声中‘突突’冒着黑烟朝北街驶去。
两人幸灾乐祸的歌声传到熊老幺耳里,又痛又气之下,他两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孙医生把他搀进药铺,扶他坐在长木椅上,“小熊,伤到哪里了,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熊老幺脸色惨白的卷缩着靠在椅背上缓了一会儿,“好多了,没刚才痛了。”
孙医生看了他一眼,“看你痛得脸都白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这年头的人都比较含蓄,熊老幺哪好意思去医院让医生看自己私密部位。
觉得自己没刚才痛了,“不了!就刚撞到的时候痛,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孙医生听后也不多劝,想到刚才唱歌的两人,“刚才那两个唱歌的也是你们村的啊?”
“开拖拉机那个就是收块菌的周怀安,另一个是他叔伯兄弟,两人好得比亲兄弟还亲。”
熊老幺现在对周怀安是又嫉又恨,嫉妒他讨了个认识草药的老婆,嫉妒他和周一丁的兄弟情,觉得啥好事都落他头上了,亲兄弟、亲嫂子对他好,就连叔伯兄弟也事事为他着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