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整理床铺、撒洗打扫卫生的,她们每月的工资三十三块。除去水电、人工,还有旅社里的相应开支,余下的红利我们一个季度分一次。”
“行!”周怀安拿起一旁的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并摁下指印,周一丁和王桢也写了摁下手印。
“这是你们那份!”王桢分别给了两人,“你们聊,我去换身衣服出来我们就走。”
周怀安笑道:“我还以为你穿白大褂去呢!”
“那人家还以为我把诊所搬那去了。”王桢笑着推门进了房间。
周怀安看着关上的房门,暗笑:有进步,都会开玩笑了。
周一丁放好合约,屁股挪了几下,坐到周怀安旁边,揽住他笑道:“哥们儿,你学了啥招数,将熊老幺那龟孙一招打败的?”
周怀安比划了一下,“……就这样!”
周一丁看后眼都亮了,“厉害,那你可得认真的、努力的学,我还等着你教我呢!”
周怀安得意的点头,“放心,只要我学了,包教会!”说着担心的看着他,“咋了?你们单位有人找你麻烦啊?”
“没有!”周一丁拍拍他肩膀,“我想着巡林的时候,万一遇到盗伐林木的,打起来胜算也大一些撒!”
“进山的时候,记得把枪带上,万一遇到几个那种亡命之徒,你一个人又能打得过几个?”
“放心,我每次都带着的。”周一丁笑道,“我又弄了几个沉香木的大树桩,下午林场送木料的拖拉机下来,就给我们带下来,到时候你送两个来德生堂给小王医生。”
“好!”周怀安想想又道,“那些树枝你拉下来了没?我一起拉来卖钱。”
周一丁点了点头,“那边看场地的林老头造孽兮兮的,我给了他二十块钱,把那些全都买下来了,能装满一车,等哪天有空车下来再拉下来。”
周怀安想起那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孤寡老人是挺可怜的。”
“踏马的!”周一丁骂了一句,气呼呼的说,“我们那林场剩下的那些沉香木,大的都被上头卖光光了,就剩下几颗小的,还让我们好好看着,还没碗口大,看个屁啊?”
周怀安:“气个屁啊!不卖早晚也被盗伐的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