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锅里的飘散出来的香味越来越浓时,周怀安几个也回来了,拖拉机开进院子,一股鲜香味扑鼻而来,他砸吧了一下嘴,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感觉能吃下一头牛!”
周玉梅抱着孩子下了拖拉机,“我也闻到了,这香味能把舌头鲜掉。”
“嗯!闻着就好吃!”罗海丽跳下来,把罗巧玲抱下了拖拉机,三人一起朝后院走去。
周怀荣兄弟几个闻声从后院走了过来,看到车斗里的麻袋,说道:“老幺,这些谷子还是扛进去倒谷仓里啊?”
“全都倒里面,还得把麻袋誊出来给一丁还回去。”
周怀安说着去了西厢转角屋,把谷仓板取下来,去年这时候装的满满当当的谷子,这会儿已经见底,旁边那口谷仓里的苞谷和高粱倒是还有不少。
周怀荣扛着一袋谷子进来,“老幺,先把里面的陈谷子扫出来,别压在下面了。”
“哦!”周怀安忙去拿了撮箕和萝篼,把谷仓底的谷子扫在一起,撮出来倒萝篼里面,看着没多少,扫出来后却也把一只萝篼给装满了。
周怀山扛着一袋谷子进来,看到谷仓旁角落里的树桩,“老幺,你啥时候弄了这么多树桩回来?”
周怀安扭头看了一眼,“有两个是一丁在山上帮我挖的沉香木树桩,还有一个是香樟树桩子,春燕说留着以后有用。”
周怀山:“都是些好木头的桩子,这些东西留着以后应该有点用场。”
周怀军扛着一袋进来,“我看林场里那些几人合抱的大树,差不多都被砍光了,以后想找这么大的树桩都不好找,更不用说沉香木和香樟树的桩子。”
周怀山:“老幺,我们做家具的木头就用了香樟树,做的时候木匠还说柜子用这种木头不长虫子,用了一年,你嫂子说两个柜子都没长虫子。”
周怀安听后点头,“我家的也没长。”
一麻袋谷子就是一百斤,三千斤谷子也就三十袋,兄弟四个来回几趟就全部扛进去,倒进了谷仓。
周怀山看了看身上被苞谷叶剌下的细横,“谷壳灰粘在身上痒死了,我先回去冲个澡再回来。”
安装仓板的周怀安忙道:“三哥,你顺便去喊一声二春和一丁来吃饭。”
“晓得了!”周怀山兄弟三个都朝院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