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殷说道:“青安说的没错,我家就住他前面,那段时间他家那牛叫的人睡不着,大伙儿都劝他们卖给牛贩子杀肉吃算了。韩爷爷不答应,还把亲家公骂了一顿。”
说着又不好意思的解释,“刚才没说,是因为如果这东西是真的,可能也值不少钱,我们就没当着石头他们的面给你们看。”
周怀安笑着点头,“殷大哥,我们理解,这么贵重的东西,不管多小心都不为过!”
说话间韩青安已经解开了层层包裹的棉布,“老幺兄弟,你看看就是这些东西,我们送去县城给收草药的老板看过,他说是牛黄。”
周怀安兄弟俩对视了一眼,回想起当初得到牛黄时的心情,都有些激动。
心照不宣的凑到桌前,看着棉布里最大那块呈卵圆形,有鸭蛋大小,小的那十几粒有黄豆大小,上面还裹着一层黑亮的薄膜。
看着就像杀掉母鸭后从卵巢里剖出来的那种,没长成的卵蛋一样。
周怀安看后想起自家那次弄到的牛黄是金黄色的,外面没有这层薄膜,
他拿起那块大的看了看,“我还只是听说过这东西,从没见过,都说牛黄猪宝,这东西太贵重,还是老规矩,你们说一个心理价位,我送去给那边的老板看看。”
他觉得拿在手里的手感和上次自家那块的感觉差不多,看样子这东西多半是真的。
这块牛黄比自家那块大,也比它重,加上那十几粒小的,估计得有四两多。
他家才二两多牛黄就卖了八千多,这还一年前的价钱,就照去年的价钱,也值一万多块。
卖掉一块牛黄就是万元户,能弄到这么好的宝贝,老韩家也是有大运气的人啊!
韩青安看了老殷一眼,说道:“老幺兄弟,不瞒你说,我们弄到这东西后,把黄豆大的那些送到城里给药房看过,他说成色不太好,最多给65一克。
本来都想送去卖了的,我想起大哥说你这儿价钱给的公道,就说服老汉儿送这儿来给你看看,只要比那边给的价钱高,就请你帮忙卖掉。
价钱要是没他给的高的话,麻烦你们帮称称看,这些有多少克?”
他长这么大只晓得斤、两、钱,还从没听说过卖东西照克来算的,爷爷和大爸、二爸还有老汉儿害怕被偷秤,就没敢送船城那边去卖。
周怀荣惊讶的看了周怀安一眼,他清楚的记得去年他们家的牛黄,王医生说能评上一等,给的78一克收的。
不过他家这个外面有层薄膜一样的东西,看着不像自家那块黄喔喔的好看极了,这块的成色不太好,可能就值这个价钱。
“好!你们称过有多重么?最好写一个条子,万一价钱不好,我还回来的时候,大家心里也好有个数。”
周怀安对这东西的了解也不多,想着这次回去得跟王桢好好学学,怎么鉴别牛黄。
“来这前称过的,有四两三钱重。”韩青安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拿了张条子出来,“主要是和大爸、二爸合伙的,出来的时候先过了一下秤,省得以后有闲话。”
老殷拐了他一下,“老幺兄弟,你再称称。”
“好!”周怀安接过周怀荣递来的杆秤称了一下,足足的4两3钱,“对的,我也写张单子给你。”
他记得王医生当时用的天平秤称的,这东西这么贵重,用杆秤卖家就吃亏了。
韩青安接过单子,郑重的把包裹着牛黄的棉布包递给了周怀安,“麻烦你了,老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