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果然是余先生,”自称松本清文的男人笑容满脸,“太好了,没想到能在这儿看到您,这可真是我的荣幸……余先生,您可能不清楚,您在华的几次特异功能表演,已经引起了我们国内的轰动,日本国民很多人对您的特异功能非常感兴趣,包括我在内……不知道您未来有计划去日本表演吗?”
“这样啊,嗯,有这种可能性。”
余泽未来自然会全世界表演,但却没必要把自己的计划说给这种陌生人听,他随口聊着几句,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种疏远感,可这位日本商人却仿佛没看出来,没听出来,就厚着脸皮在这儿搭讪,直到余泽借着上厕所的借口,才把这人摆脱。
“不是说日本人都很有眼力劲和有距离感吗?这松本清文怎么脸皮这么厚?比社牛还厉害。”
余泽诧异地问旁边的廖牧。
“人总有特殊的嘛。”
廖牧说道。
“你说这人,会不会是那个?”
余泽给了个手势。
廖牧苦笑:“这个不好说,但他是在华投资友人,明面上我们不能调查他,当然,最好您不要和他接触了。”
“伱觉得是我想和他接触吗?”
上完厕所,人群簇拥着几个人走入,余泽一看便认出了,是余杭的班子成员,不用说,他要是走过去,肯定会被一把手拉着说话,那结果可想而知。
说到底,余泽很不喜欢这种官面上的应酬风格,能避免就避免。
相处久了,廖牧也知晓他的性格,并不奇怪余泽避开人群,可先前才甩开的那个日本人,竟然又凑来了,可想而知,这家伙一直盯着洗手间这边呢。
“松本先生,倘若你没事的话,可以去和其他人聊聊。”
余泽端着一盘吃食,很不客气。
脸皮再厚的人,也该知难而退了吧?
可这位松本清文就不,他觍着脸死皮厚脸地赖在这里,就不提走,一直寻找说话的机会,似乎想和余泽混熟。
这让余泽烦不胜烦,哪里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国际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