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牧和程岑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我还有方案B！”徐述越说越兴奋。

“统一招100个律师进来，让他们组队PK，我们定期出题！每轮淘汰20个！最后决赛圈就放在良贝所的小白楼，话题度拉满！节目就叫《律地求生》！”

“还有方案C！让几家律所互相PK，面试律师们也互相PK，最后排名靠前的律所，可以优先选择排名靠前的律师！”

“方案D！参考恋综模式，让律所主任和面试律师轮番配对，一块出去旅游，不对，出差！最后来一个心动的选择！”

“还有方案！……”

徐述灵感大爆发，开始滔滔不绝。

宋牧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冲程岑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打开录音笔，开始记录徐述的各种灵感想法。

他自己则打开邮件，准备抽空处理一些堆积的文件。

突然，“立飞普法专属客服小组”给他发来了一封新邮件。

宋牧立刻点开，开始阅读。

这个“客服小组”是斗音专门为江立飞配备的，全天24小时待命，负责收集江立飞在网上的最新动态，及时响应他的实时需求。

当然，在斗音公司之外，除了邹树奈和江立飞本人，就没有其他人知道还有这个服务机构存在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可是国内大明星都没有的待遇！

“荆楚乡公所的长老被抓了？”宋牧看着邮件内容，不禁念出了声。

邮件里，是最新的围脖热搜截图，不过这个客服小组只把与江立飞有关的内容截了下来——

小主，

1.飞判官“巡查”荆楚乡，大长老二长老相继落马【沸】

2.蠢货诺贝儿奖提名：荆楚连环分包雇凶杀人案【沸】

4.荆楚乡：正式聘请江立飞为法律顾问【热】

7.88大厦投资人：拟聘请江立飞团队参与大厦重整复工案件【热】

宋牧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把目光从“蠢货诺贝儿奖”那个词条上挪开。

这又是荆楚乡法律顾问，又是88大厦重整复工项目……他心中暗想，江老师最近的活儿都挺大啊！

宋牧抬起头来，看向徐述，后者还在不断地发散思维。

“我觉得可以把飞爷和几个律所主任，一块空投到荒岛上，让他们荒岛求生！最后幸存下来的人——大概率是飞爷——去挑选应聘律师！”

“徐导！你停一停！”宋牧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徐述猛地刹住嘴皮子，差点把牙齿绊倒。

“咋了宋总？你让我们再头脑风暴一会儿！”

“别风暴了……”宋牧劝道。

“我们这个节目，一开始的定位就是以江立飞为核心，现在就算有‘金圈所’的资源加入，也不能偏离太大。”

“江先生的脾气，我想徐导你也是知道的，他同意参加你的节目，我听说过程并不容易！”

“如果节目变动太大，他很有可能会拒绝参加，你的节目就彻底黄了，南极鸟的合作也会无疾而终。”

徐述眨了眨眼：“对，宋总您继续……”

“关于真人秀，我是外行，但我可以给徐导提供一个信息。”

宋牧说着，将面前的平板电脑递给徐述：“徐导你看看邮件的内容，你感觉江先生现在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