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阳光明朗，后一秒就跟黑化似的说变就变，反差之巨大，实在让涟兮很怀疑是黑雾那个深井冰。

掐着她的手指并没有怜香惜玉，涟兮感到呼吸不畅。

抬眸直视比她高出许多的大男孩，淡淡回道：“我当然是卡娅。”

在知道夏阳的身份后，涟兮就清楚一件事。

身为天资最为出众的血猎，怎么可能不知道原主是个血族，也应该知道原主是个高级纯种血族。

“不，”夏阳收紧手中的脖子，语气更加阴沉，却十分肯定，“你不是她。”

“咳……”被掐的难受，涟兮不适的的咳了几声。

她猜到夏阳见她变成人类，会很疑惑，但没想到，他竟然知道她不是原主。

沉默了会，涟兮也问的肯定：“你知道卡娅已经没了，对不对？”

刚开始还没察觉，现在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才发现，他眼里的哀痛，大过于对真相的求知。

这话似乎刺激到夏阳，涟兮看到他明显颤了颤。

“你胡说，”夏阳急忙否定，情绪异常激动，“卡娅明明还在，你把她还给我！还给我！”

他脸色略微狰狞，眼眶泛红，喃喃自语：“是不是杀了你，卡娅就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