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段 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北冥雪篇】

119 北冥正

在普遍的战技中,一部分战技会随着人的成长渐渐变得不在实用,反而,在面对敌人的时候,这些战绩会让自己败走甚至死亡,所以修炼者往往会熟练一个战技的时候,很快进入学习其他战绩阶段,假如人们在修炼某个战战技发现其中的鸡肋则会直接放弃。

特殊战技拥有伴随使用者不断提高各方面威力的能力,比如艳秋生教给风问的俯青凌绝击。各门派中,都有属于自己的战技,有些弟子在门派没有点关系,很难得到宝贵的战技。所谓的宝贵在弟子眼里并不是十分珍贵的战技,那毕竟是属于门派的独门或是外界搜集来的稀有战技,高级战技有的连门派长老都修炼不到,除非你有某些特权,而弟子们眼中的宝贵只不过是那种入了自己法眼,稍微高端一点的战技,这样的战技实用性都非常之强,有些门派为了考验弟子故意将这样的战技拿出几本,然后看着他们为了战技,相互之间打的头破血流,门派亦是战场,其中给予的考验比比皆是,什么门派比,门派大比,野战实训,其中,不乏有些伤筋断骨的危险试炼,你可以不参加,而后果一般只有两种,要么是实力停滞不前被逐出师门要么是在门派以后的日子中被活活的欺负死。

你在门派学的再好,哪怕名列前茅,都无用,只有经历过实战、生死考验洗礼的人,才会被门派重视,所以,在门派中,你没有真正的实力,是骄傲不来的。

谈到这,艳秋生并未与风问提及为心正派未来的发展,用水清的话来讲,就是门派两师两徒,无长老,无众弟子,目前阶段,二位师傅算是没有多少压力的,毕竟人少好教。

大千世界中,要想让诸多门派承认新门派的产生,需要一次世界论武的大赛,大赛不看门派排名,只看门派各弟子实战性与门派的综合实力,所以,这种比赛对于新成立的门派而言,门主、长老与各位师父是要必须参赛的,而世界论武的压轴大赛,就是对新门派门主、长老、师父进行考验的其他门派门主、长老、师父。

艳秋生准备给风问师范完整的俯青凌绝击,却见到不远处的来客,来者一男一女,男子青年,长身玉立,女的是个孩子,看起来与风问年龄相差无几,艳秋生也不端详他们,直接扯开嗓门儿:“北冥正,北冥雪,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艳秋生大笑,他迎上他们,风问没有跟随,只是着自己的记忆,嘀咕道:“北冥正不是老爹的刎颈之交吗?”

120 北冥雪

对于这位大叔,风问是从没有与之见过面的,不过在风啸故事中,曾多次提过北冥正此人。

北冥正蹭多次帮助风啸渡过难关,二人的相识是再一次大战中,当年北冥正莫名其妙的被卷入一场厮杀,又同时在那场大战中成为仅存的两人,两人觉得命中注定有缘一场,遂拜为刎颈之交。

北冥正与风啸多年未见,风啸也没跟他过北冥正的长相,因此,风问不会随便确定他就是父亲口中的北冥正。

艳秋生领着父女二人来到风问面前,艳秋生向着菩萨低眉道:“问,这位就是父亲口中的北冥正,快叫叔叔。”

北冥正看着风问没几秒,很快,他就动情的笃定道:你肯定是风啸的孩子,你父亲,他还好吗?”

“北冥大叔。”风问这才确定了这个北冥正与风啸的关系,不过对方提及自己的父亲,风问很是苦涩,不知如何回答,他看了一眼艳秋生,艳秋生点点头,风问这才回答,没有谎,他想试探一下这位大叔是否真的如父亲所值得结交:“两年来,嗜酒如命,整日抱着我娘亲的墓碑痛哭流涕。”

风问的很轻松,脸上没有浮现任何悲伤情绪,北冥正愕然,他不知道风问对自己的父亲是真的无所谓还是佯装坚强,他急忙询问风问的家庭住址,随后匆匆离开,只留下了北冥雪。

北冥雪美目四顾,就像当初进入为心正派的风问一样,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新奇。

“你是这里的弟子?”北冥雪将视角转移到风问身上,风问点头,北冥雪接着问道:“我老爹经常给我讲你爹的故事,我爹他是个痴情郎。”

“抱歉!”北冥雪意识到自己口误,赶忙给风问道歉,这丫头举止端庄,道歉的时候还不忘给风问一个大大的鞠躬。

风问从没接触过异性,第一次见到异性的他异常兴奋,他围着北冥雪走了几圈,似乎对方的道歉他毫不在意。

艳秋生做了一桌子好菜准备宴请北冥正与北冥雪,可是北冥正一去不复返,艳秋生猜到了什么,他看着风问、北冥雪、水清三人看着饭菜口水直流,情不自禁展颜欢笑。

开饭。

艳秋生话毕,风问与水清饕餮起来,北冥雪吃饭斯斯文文的,饭饱过后,风问与水清各自修炼去了,北冥雪跟在风问身后,她没有打扰他,只是娴静的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

少倾,艳秋生走来,他给风问做着示范,一道道人形光圈从他身上脱离,快若闪电的冲撞着不远处的一座高山。

砰砰砰!

接连不断的撞击声响彻云霄,旋即就是一阵山摇,风问眼疾手快,几步上前拉住险些掉下山的北冥雪,同时左手抓住一旁的大树,山摇并未持续多久,数息后,风问和北冥雪呆若木鸡的见到那座高山被那些人形光圈,硬生生的撞穿了。

“这就是俯青凌绝击的威力。”一分钟后,风问如大梦初醒,艳秋生这攻击,堪比共工(共工怒触不周山)。

“师父,怎么做到的?”风问感觉自己燃血,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修炼,殊不知,他在北冥雪的心里竖立了一个形象—武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