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李云娘已经抱着乐安领着玉丫头跟李云过来了,还没到跟前,玉丫头已经扑进了傅卿怀里痛哭了一场。
“娘,好吓人,玉儿害怕!”
傅卿哄着她,等李云娘说明白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是被他打晕的那个人愣是摸进了李云家,因为看不见,所以便乱砸一通,吓坏了几个孩子。
还好李云爹娘早早赶回来,把这贼人给擒住了。
“要不是你家玉丫头在前头挡着,你家周乐安怕是真要遭殃了。”
李云娘心有余悸,傅卿听的是心惊肉跳。
“傻丫头,你挡着锄头不就打到你了?”
“我是姐姐,我要保护妹妹。小妹摔都摔不得,怎么能打!”
玉丫头奶声奶气,却掷地有声。
傅卿听得鼻尖一酸,第一次没先急着把乐安抱回来,而是抱着玉丫头先哄了一阵。
直到乐安哭起来,她才把女儿抱过来。
不远处,周应淮正与少禹和其他人交代着什么,少禹听后又转身带着狗蛋那些小孩去了别处,而春生爹他们几个又折了回来,将看守在村尾这一处的外乡人都带到了村口。
她也想跟过去看看,却被周应淮拦下。
“你先回家,先把孩子照顾好了。”
见他带着的都是村里的男人,傅卿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又郑重的谢过李云爹娘后,才带着两个女儿回了家。
村头,狗蛋承良几个围着少禹,看着大人们把那些捂脸痛喊的外乡人撵出村子。
“周少禹,你娘到底用什么东西迷了人家的眼睛,他们怎么疼成这样?”
“都这么久了他们还一直喊疼,鼻涕口水的,像个傻子。”
狗蛋才说了这一句又被承良推了一把。
见承良这样生气,狗蛋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在说刘春生。”
“你还敢说!”
承良撸起袖子就要打人,最后还是被这帮孩子分开了。
“嘘,听我爹怎么说。”
周应淮好似没听见周遭对傅卿的议论声,他只是拉开被电击的男人的衣服,若有所思的看着上面类似于烧焦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