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进了房间，阿丽娅扑在床上，我坐回写字台前，我招呼蔷薇过来：“你来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蔷薇走过来，看电脑屏幕：“一堆乱码。”……“真的是乱码。诶～你在喝壮行酒？”

我把她推开……

蔷薇坐在床上逗阿丽娅：“什么时候出发？”

我组织语言：“你有什么……你们有什么问题……”

“你们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吗？什么都可以，无论关于什么。”

她们疑惑的看向我

我：“无论什么问题，仔细想想。”

蔷薇摇了摇头，阿丽娅想了想，说：“人可以永生吗？”

我立即转身看向电脑，默问……

“我会付出什么？”

思想中没有反应……

蔷薇：“你在干嘛？”

我：“别过来！”

好吧，问都问了。

“我分两种来说。第一，本来就是永生的，但不是人，而是本来就永生。第二，人在这个世界的极限寿命是8万年。”

“这不是一个问答，也不是一个交换。”

………

我不明白最后一句话。

我沉默……转头看向阿丽娅……

我：“人不能永生。”

我看向电脑，往前拉：点燃思想…剔除血肉…

我感觉四周的一切都在褪色和降温……

我：“我拒绝继续下去。停止这一切……”

退出相册……关上电脑。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这一切就像一个恶心的毒瘤停在思想中。切除这一切思想……切除关于思想控制……遗忘……

把电脑放进抽屉里，起身…

………

我：“让一让”看向蔷薇：“不准偷看…”

我摔在床上。

阿丽娅的脸凑过来…“什么时候出发？”

我推开她的脸。

“等会……等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