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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避难所,快步回到战车上。我不知道在这一过程中是否有人向我说话,我似乎是“直接”到了车上,终于坐下了,我看着被子,感到了一点“真实”,就像我此时才刚“活着”,而刚才发生的只是在梦里。并且正在快速消逝。就像刚清醒后梦境的快速消逝。
我拿出酒瓶,拧开喝了一口。
掏出手机,打开“资料库”。
…或许也有这个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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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行驶在暮色下的火车,座位上的大檐帽上是一颗骷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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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回了一些记忆。我发现它们似乎被粉碎了。似乎还有一些碎片并不是之前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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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恢复了之前的思想状态。
喝了一口酒,“多余的力量”被抽去,再次恢复之前的状态。
下车。
……毫不坚毅,只是漠然。
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无所谓。世界已经毁灭。
我漠然目视前方,没有丝毫波动的迈步前进。本是如此。
摸出烟盒,点燃一支烟。
绕过忙碌的人群,迈进避难所。
休息室。
装甲战士已经离开了,蔷薇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椅子上。
我在她旁边坐下。
她看出了我的状态。
蔷薇轻声说道:“要聊聊吗?”
我:“今天放假。”
蔷薇:“生存还有放假?”
我:“给小孩放的,我也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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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于他们的问题,我已经交给你来处理。你有什么问题?”
………
蔷薇:“他们想跟你聊聊”
我:“你说了什么。或是说你跟他们吹了什么。”
我侧过身面向蔷薇:“我手无寸铁,你看看你,武装到牙齿,而且你也知道计划,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是不是还要我喂你吃饭?”
“所以你找我做什么?”
…………
蔷薇憋了半天,她终于想出来个理由:“我想给你一套装备,他们带来的,动力装甲。”
她似乎越说越对这个理由感到合理。
我双手一摊:“我在用20世纪的古董武器,你觉得我需要这些装备吗?”
“你觉得生或死对于我来说有意义吗?或是吃饭,或是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