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打它的犄角，劈头盖脸......
它，灰色的小山羊，对暴力和邪恶并不抵制，
却高兴而孤傲地承受打击。
熊说道：“伙伴们，我为山羊感到自豪，”
“山羊的脸，真是英勇无比！”
保护山羊，就像保护继承人。
森林里甚至颁布了禁令，
禁止放行替罪羊，走出保护区的疆域。
山羊仍旧像山羊那样蹦蹦跳跳，
但它开始悄悄地淘气胡闹，
有一次把胡子打了个结，
还躲在灌木丛里管狼叫恶棍。
当获得例行的宽恕时——
只不过因为狼多咬了一口。
它，好像是偶然，就学着熊的样子咆哮，
但当时对此没有谁留意。
当猛兽们相互争斗时，
保护区里形成了一种认识，
认为亲爱的替罪羊，
比所有的熊和狐狸还要珍奇。
山羊听说后，姿态如此：
我要剥夺狼的份饭，
小主，
和熊的特权！
我要你们瞧瞧林中山羊的真面目，
我要遵循旧框框到处签字，
把大家都缠在我的角上，按草丛分别登记，
要在人世间散布流言蜚语！”，
你们中间去吃土的不止一个，
全都要死掉，得不到宽恕，
宽恕谁的罪孽，这由我裁决，
这就是我——替罪羊。
——在保护区里。
山羊不按旧例把舞会组织……
如今它像地狱恶鬼那样咆哮。
如今它像飓风烈火一样呼啸。
你为什么伤害众生？我的存在就是众生…这虚假的一切！
在冰封的大地上，我推举着火把，把火把推向一座冰雕，它踢开了我…你是个没有感情机器，你这个鬼东西！…这不就是感情吗！你所吃的就是你的孩子，你的父母，你才是疯子！你就是不接受这一切！
你可以把你的孩子认作陌生人，你看地上的这只蟑螂。你可以把陌生人认作你的孩子，你身边的那个人。
你抱着的是男人也是女人，是一只蟑螂。……
如果你当女人，如果你当男人会怎样？你的思想。
这世界上不该有女人，也不该有男人。为什么？那么如何生灭？你看到草木生育繁衍，所以你认为你认为你也应该繁衍？这是何其的愚蠢。
不对！错误的认识，为了什么？为了改变世界？哪里有世界？你要做什么？你是谁？这还是错误的认识！
…………
………
你抽烟吗？
…
在你出生之时。
……
没有间隙的战争。…吃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