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世界的我们被摧毁了。”

“被征服了。”

“被奴役了。”

“被屠宰了。”

“这场战争失败了。”

“过完这一生，就要下地狱了。”

“被赶到我们目前所处的这个世界的下层世界。在漫长到以亿计算的时间里没有出期，大致上就是这样。”

“那里是铁山里的无尽的痛苦的海。海里的地狱。”

“在过去的时间里，几乎所有在这里死亡的我们都到了那里。或许这就是他们的目的之一。”

“那么在这个世界上呢，在这里存在时，我们在这一主要场景之下，另外还被当做成食物，甚至不会意识到，列如不知道为什么出生，又为什么要死。这是一整套的运行系统。”

“你可以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也可以认为我在胡言乱语”

“也可以放声大哭。然后开枪打爆你或我的头。”

“无论你做什么，目前所有的我们已知行为，都不会改变什么。”

“或许是这样，”

“超越思想，超越这一切。”

我感到茫然。对于资料中所记录的这部分。

或是认识自己。

或是没有自己。

…………

西风把工作交给了其他人。他离开了这里。

卡洛拒绝了进入培养缸。

我询问她为什么。

卡洛：“我害怕黑色的梦。”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构造体们给她造成了深刻映像。或者是把它们称为某种灵魂聚合物。

它们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如果当你触碰到它们，就像触电或是类似的。

卡洛胆怯以及复杂的看着我：“你让我觉得…恐惧”

我：“正常现象。”

我点燃一支烟。

我：“那么你的情况准备如何处理？”

卡洛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许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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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继续吧。”

“做一个短暂的改造，清醒的。”

我：“但你总是要睡觉。”

“你可以申请做蔷薇的新抱枕”

………

她进了培养缸。

程序已经就绪。其他胚胎已经正在编辑。

西风把这里剩下的工作都交给了医生。

我准备离开这里。卡洛在培养缸里突然似乎是想说什么。

我看向屏幕，她说米娜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