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造反,是我教的做事理念,迟早会与大明发生冲撞。一旦发生最坏的情况,我们首先要力求自保。”
之所以调老爹回来,刘学勤也是担心,万一朝廷把刘喜贵拿住,那他可就投鼠忌器了。
“可你那棱堡能保得了这么多人性命?”
刘喜贵再无条件支持儿子,但他也知道轻重,他们一家三口,手里可攥着几百上千人的命呢,这可不是玩的。
“放心吧,固若金汤。”
刘学勤又压低声音,“我夜观天象,明年东宫陨落,老皇帝也没几年了。”
他比了个七的手势,“到那个时候,嘿嘿,是我趁乱而治的大好时机!”
这话说完,刘学勤颇有些顾盼自雄。没想到他娘哇的一下,竟哭了起来。
“哎,是吓的,没事,没事的。”
刘喜贵用手拍打老妻的后背,替他宽慰,还没忘瞪儿子一眼。
“你刚生下来,老子就知道,你小子憋着坏水呢!”
“呃……”
刘学勤满头黑线,心说莫非我穿越者的身份被识破了?
老两口相对无言,这连捅破天的话都说出来了,是杀头,是凌迟,也只能陪这逆子走下去了。
“我是个妇道人家,你爷临走把摊子留给我,迟早还是你的。大道理我不懂,我听说当今圣上万恶的很,你要干大事,要比他更加万恶才行!”
直到吃完饭,马宝梅才重重丢下句话,起身收拾碗筷去了。
晚上刘学勤去了姜阿宝的屋,青衣褪尽,女孩儿哭了起来。
“哎,你这是怎么了?”
刘学勤无奈,只好起身点了油灯。
“没,没事,我有些害怕。”
想起来之前阿爸交代,要侍奉好仙尊,咱们羌人才会得到他老人家的福报。
可老仙究竟是个凡人,虽然一身贵气,又年轻英俊,自己第一眼见到,心就怦怦乱跳,差点儿把鸡食盆打碎了。
自己就要美梦成真了,可是族人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吧?
她既欢喜,又担心,以至泪流成河。
“给我说说你的家乡吧,灵关是吧。你们羌人的头饰挺特别的,我开始还以为是苗人呢。”
刘学勤早已不是雏儿,说着体己话,脏手袭向女孩儿胸前那抹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