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一百两!”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试探着报了一口,另一人立刻跟上。踮着脚,将白纸糊的号牌举的老高,生怕别人看不见他似的。
“哎,你这人怎么跳着报啊?”
有人表示不满,此人也是个反应快的,立刻怼回去:
“没说不能跳着报,你有种也跳一个试试?”
“俺出一千五百两!”
那位操着河南口音的客人真的跳了,还四下环视,颇有种傲视群雄的意味。
“一千六百两。”
“一千七百两。”
……
很快价格就被抬到二千五百两,这可就接近新机器的价格了。大多数人摇摇头,觉得不值,还剩下两家出价,也都五十两五十两往上加。
明显已经接近他们的心理底线了。
“二千七百五十两,三十八号客人出价二千七百五十两,还有出价的没有?四十九号客人,要不要再追一手?”
“好,四十九号客人表示放弃。二千七百五十两三次,成交!恭喜三十八号客人,拍得一号机!”
场中立刻响起掌声,直到人家将机器搬走,其余人才醒过味来,这现货可就只剩一台了 啊。
四十九号原先还想捡漏来着,没成想,二号机才拍卖到中段,叫价就超过一号机,他在三千两时跟了一手,很快就被后来者比了下去。
谁都没想到,一台旧机器,最后竟然以三千五百两成交!
众弟子心中大呼过瘾,师父就是师父,原来不是师父会搞事,而是弟子太肤浅。
之后拍卖的是刘学勤手写用印的八个号牌,从一到八,表示提货的先后次序。
有几人铆足劲要将一号牌拿下,没想到刘学勤这厮应是不按套路出牌,硬是从八号倒着往前拍。
什么时间成本,边际效应,消费者剩余……
从这场拍卖会总结出来一些术语,后来都上了社稷峰的教材。
一号牌的成交价最终被定格在六千三百两,都能买两台机器还有剩余,这你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