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都有的,只是开业时日尚短,有些外客的身份没摸清楚。”
刘学勤摆摆手,表示知道了。随后叫来段昌煦,让他找几家重点娱乐场的掌柜,对这边的消费情况要有所掌握。
区内着紧盯防知府以上官员的家属,区外则对那些重要角色都要秘密建档,以备他日之需。
股票交易正在不温不火地进行,这时候没有网络,不是谁都能马上赶到会宁买股票的。
但也没有冷场,除了带头的姜阿宝,很多官员家属也陆续进场,还有塞音教弟子及家属。
内阁不许官员买股票,但没禁止他们的家属买。
刘学勤之前说过要给官员一个大红包,指的就是这件事。至于你信不信,信到什么程度,那他就管不着了。
会宁布商粟登科是个小商人,他就是曾被刘学勤点名说有知县水平的那个,可惜他老人家就是说说,一直没见给他个官做。
但精明人就是精明人,当特七条发布之时,他就是少数注意到股票交易所的人。
于是他发动所有人脉,终于结识了一位社稷峰二期弟子,时任陇西工商局长(副府级)高无极。
高氏回忆说:“上师并未对股票过多阐释,只说股票是资本市场发展到一定规模必定出现的产物。”
“资本市场的本质是以今日贷明日,以现在贷未来。对应到工业中,相当于把未来某时间的产能提前实现,从而刺激经济快速增长。”
这些话当初听的是一头雾水,可最近几天,粟登科每天都在股市里泡着,又看了通告牌上张贴的各家上市公司的资金用途和使用计划。
他开始琢磨出些味道来了。
为了这一天,粟登科已经将自家布庄抵押给了银行,贷款三千两银子,加上这些年的积蓄,一共凑了六千两。
这还不算,他又将布庄再次质押给了大舅哥,借了二千两。
只能说眼下的产权制度还不完善,给他钻了一女二嫁的空子。
之所以这么敢赌,因为粟登科观察到很多贵人们买了股票。还有一点,自从陶纱机和陶布机出现,自治区的各种布料产量增长极为迅猛。
大些的商行,如回力制衣,人家可以把布料转变为成衣,背靠自治区的市场消化掉。可是他们这些中小布商就难做了,不断被本地市场排挤,大明市场又不是谁都能做进去的。
生意可谓江河日下,已经到了不转型就面临破产的境地。
最后粟登科用八千两全买了盐川盐业,共八千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