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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新采的灵花灵草,鲜嫩欲滴,灵力微光若隐若现,散发着独特的气息。她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儿眉头紧皱,翻着医典苦苦思索,一会儿又眼神专注,捣鼓草药忙得不亦乐乎,像极了一个痴迷实验、为求真理不择手段的疯狂学者,眼中唯有那医术探索之路,心无旁骛。
墨海看着她这副模样,既觉得可爱至极,又有些心疼她这般废寝忘食。于是,时不时便会端来些茶点,那茶点精致摆盘,糕点色泽诱人,茶香袅袅升腾。
他走到云海身边,打趣道:“我的大神医哟,你可别累坏了身子,要是把自个儿熬成了药渣,我可怎么是好。你瞧你,整日与这些草药为伴,都快忘了我这个枕边人咯。”
云海头也不抬,正沉浸在医术的钻研之中,随手抓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那动作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随性,含糊不清地说:“你就别打趣我啦,我这儿正忙着呢,这些灵花里藏着的医术门道,可比我以前知道的复杂多啦,感觉像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我得赶紧探个究竟。”
说着,又全神贯注地盯着一株闪烁着蓝光的灵草,那灵草仿若一颗神秘的蓝宝石,周身散发着幽冷的蓝光,灵力丝丝缕缕地萦绕其上。
她手中银针轻轻挑动,银针在日光下闪烁寒光,按照医典里的法子,尝试提取其中的灵力精华,那专注神情,仿若世间万物皆在其外,唯有眼前灵草与医术探索才是重中之重。
可这钻研之路,恰似布满荆棘的险峻山路,哪能一帆风顺。这不,头一个难题就像个张牙舞爪的拦路虎,横在了云海面前,拦住了她前行的脚步。她照着医典,精心挑选材料,每一株灵草都甄别再三,确保品质上乘,火候亦是拿捏得死死的,严格遵循记载,一丝一毫都不敢马虎。
可到了凝丹关键时候,丹炉里却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仿若惊雷在耳边炸响,黑烟滚滚而出,那黑烟浓稠刺鼻,仿若恶魔的触手,肆意蔓延。
刺鼻味儿直钻鼻腔,呛得人喉咙发痒,咳嗽不止,旁边摆放的花草都被熏得蔫了吧唧,原本娇艳的花瓣变得枯黄黯淡,灵力光芒也几近熄灭,仿若遭受了重创的士兵,萎靡不振。
“哎呀呀,这是咋回事嘛!”云海急得直跺脚,小脸瞬间抹黑,像个花猫似的,满是懊恼与沮丧。
那模样,仿若一个精心雕琢作品却惨遭失败的工匠,满心不甘与失落。墨海赶忙跑来,身形矫健,几步便至。
他大手一挥,灵力涌动,仿若一阵清风拂过,黑烟瞬间被驱散,露出那惨不忍睹的丹炉。
看着那炸炉的狼藉模样,炉壁焦黑,草药残渣散落一地,他憋着笑安慰道:“没事儿,宝贝,炼丹本就不易,这才刚开始,咱多试几次就行,就当是和这丹炉较较劲。古往今来,多少炼丹大师都是历经无数次失败,才练就绝世丹药,你这才刚开始,切莫灰心。”
云海咬咬牙,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瞬间被点燃,重新振作起来。她席地而坐,闭眼沉思,仔细回想每一个步骤,脑海中像放电影般,将之前炼丹的场景一一重现。突然,她一拍脑袋,仿若灵光乍现,“哎呀,我真是糊涂了,《黄帝内经》里不是提到人体气血运行有个时辰规律嘛,人体经络气血在不同时辰各有盛衰,这炼丹想必也得讲究个时机,我刚刚太着急,没顾上灵草灵力最旺盛的时辰,怪不得炸炉了。这灵草灵力就如同人体气血,错过最佳时机,自然难以成丹。”她眼睛一亮,仿若在黑暗中寻得了一丝曙光,调整策略,选在灵草灵力如日中天的午时,再次开炉炼丹。
这一次,丹炉里倒是没了爆炸声,安静得仿若乖巧的孩童。可等到开炉一看,丹药却成了黑乎乎的一团,软趴趴的,毫无丹药该有的圆润光泽,像坨烂泥,瘫在炉底,仿若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云海气得把炼丹钳一扔,那炼丹钳“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哼,这破玩意儿,怎么还是不成,我都快把医典翻烂了。”她满脸愤懑,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挫败感。
墨海捡起钳子,笑着说:“别急别急,咱再研究研究,《孙子兵法》里讲‘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对这灵草和炼丹之法还没摸透,多摸索几次,肯定能成。就如同行军打仗,摸清敌情,掌握战机,方能克敌制胜,炼丹亦是如此。”
就在云海为炼丹愁眉不展,满心焦虑之时,花园里来了个不速之客。这人一身灰扑扑的长袍,那长袍破旧不堪,满是补丁与污渍,仿若一块历经沧桑的破布,随意裹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