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传奇继续,激励后人

时光,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总是悄无声息地从指缝间溜走。云家府邸,在岁月这把既有情又狠心的刻刀精心雕琢下,渐渐染上了几分古朴醇厚的韵味。它就像一位曾经娇艳明媚、如今芳华渐逝的佳人,韵味却愈发沉淀、浓郁得化不开。

那檐角的风铃,在微风轻柔得如同情人指尖抚摸般的轻抚下,“丁零,丁零”地作响。声音清脆得好似山间跳跃的精灵,空灵得仿若云端传来的仙乐。它宛如一位见多识广、满肚子故事的老者,悠悠然诉说着往昔那些个惊心动魄、热血激昂的传奇事儿。

每一声铃响,都仿若带着股神秘魔力,轻轻巧巧就把人的思绪,拽回到曾经那段刀光剑影与妙手仁心相互交织、生死与共的日子里去了。

云海和那青年,在这城里稳稳扎下了根,名声响亮,备受尊崇敬仰。提起他俩,男女老少,哪个不是满脸钦佩,竖起大拇指,眼里的感激与尊崇都快溢出来了。

这两人的医术也是愈发精湛,每天,天才刚蒙蒙亮,东边天际线才泛起鱼肚白,云家府邸门口就排起了老长的队伍,人挤人、人挨人,脚步声、议论声交织在一起,吵吵嚷嚷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上到白发苍苍、走路颤颤巍巍的老人,下到刚咿呀学语、路都走不稳当的孩童,只要往他俩跟前一坐,甭管是疑难杂症,还是怪病缠身,经他俩这么一番摆弄,嘿,就跟施了仙法似的,都能跟脱胎换骨、重新活过来一般,健健康康、欢欢喜喜地回家去了。

他俩治病啊,可不像一般医者,只会照本宣科,死守着老祖宗传下来的那点医理药理。他俩机灵着呢,巧妙地把修仙得来的灵力,跟医术融会贯通,双管齐下,效果那叫一个神奇。

平日里,两人跟虔诚的信徒似的,抱着那本老古董似的《黄帝内经》,书页都被翻得泛黄起皱了,还舍不得撒手,整日翻来覆去地研读,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嘴里念念有词,一门心思琢磨里头经络气血运行的门道,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末节。

给人看病时,先是调动体内灵力,那灵力化作丝丝缕缕、温柔得如同春日微风般的暖流,顺着病人经络,小心翼翼地游走,把那些堵塞得像堆满淤泥的河道、紊乱得像缠成一团乱麻的气血,慢慢梳理顺畅咯,就像巧手妇人整理杂乱丝线,轻缓又仔细。

再用上精心调配、固本培元的草药,那些草药都是从深山老林、悬崖峭壁,历经千辛万苦采来的,凝聚着天地精华,药效强劲得很,夯实根基,让病人体内生机像被点燃的篝火,熊熊燃烧起来。

就这么着,他俩凭借着这股子钻研劲儿和巧思,研制出了一堆神奇药方,密密麻麻、歪歪扭扭的字,都记在一本叫《灵医妙方》的册子上,那册子,可是他俩智慧与心血的结晶呐。

这本册子,在江湖和医界那可成了抢手的香饽饽,人人眼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争着抢着想拿来研习一番,仿佛得了它,就能掌握绝世医术,称霸医林。

有那么一回,城里跟撞了邪祟似的,闹起一场怪疫。患病的人呐,浑身软趴趴的,力气像被抽干了,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活脱脱像一摊软泥,只能瘫在床上哼哼唧唧。

皮肤上还突兀地长出些稀奇古怪的斑纹,红红绿绿、紫紫蓝蓝的,颜色驳杂得刺眼,形状更是千奇百怪,有的像蜿蜒扭曲的小蛇,有的像张牙舞爪的怪兽,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心里发怵。

更要命的是,耳朵边老是嗡嗡响,像有一群蚊子在里头开大会,时不时还幻听,瞧见些压根不存在的东西,黑影一闪而过,凄厉叫声在耳边回荡,把人折磨得精神恍惚、不成人形,家属们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却毫无办法。

城里其他医者,甭管是经验丰富、头发花白、在医馆坐了大半辈子堂的老手,还是刚出师、满腔热血、摩拳擦掌想大展身手的毛头小子,对着这场疫病,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只能干瞪眼,急得抓耳挠腮,在医馆里来回踱步,把地板都快磨出个坑来,就是找不出个应对法子,愁得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

云海和青年一听这事儿,二话没说,披上衣服,挎上医箱,那医箱被塞得满满当当,草药、银针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跟敲响的战鼓似的,两人脚步匆匆,就像一阵风,赶到病患集中的地方去了。

到了那儿,两人也不慌,先是仔仔细细地望闻问切,眼睛瞪得像探照灯,贼亮贼亮的,不放过病人身上任何一个细微症状,从舌苔颜色、面色神态,到呼出气息的冷热干湿,都一一记在心里。

手指搭在脉搏上,静心凝神,感受那脉象的起伏变化,像聆听一首神秘莫测的乐曲,嘴里还时不时嘀咕几句医理,眉头紧皱,神情专注得像在破解一道千古难题。

一番诊断后,两人脑袋凑一块儿,鼻尖都快碰上了,翻着那本《灵医妙方》,纸张沙沙作响,还真就找到了对应这场疫病的方子,那一刻,两人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像在黑暗中寻到了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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