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将军,话可不能乱说,某在咸阳的都只是亲人兄弟,怎么会有人想要害我呢?将军这话就不对了!”

好家伙,这公子高说话,有一套啊!

“那这件事情既然发生了,我南方军团,是务必要呈报给王上的,公子,有没有什么话想传给王上?”

“将军,还是不必了吧,我现在就是一介白身,一个普通的甲士,一个普通甲士,身受两剑,岂有惊动王上的道理!”

公子高说着。

“公子,话不能这么说,这是不一样的,跟王上禀报,乃是我等的职责,今日来此,就是来询问一下这件事情的细节,看看有什么能转呈给王上的!”

“没有,绝对没有,小事罢了,真的没必要惊动我父王!”

李信听着,眉头又是一挑,奶奶的,之前你怎么不说父王了,现在又飚出这句话这个词来!

“欸,公子,你可是王上公子,此事不小,职责所在,请公子不要为难在下!”

“嗯,若是职责,倒是可以帮我给我父王带一句话:

儿顽劣,不能于膝前尽孝,但儿亦有志,当为我大秦尽忠,为我大秦开疆拓土,做阵前一小卒,将我大秦的旗帜,插在更远的南方!

儿知道,儿错事连连,惹恼的父王,多亏大哥和父王宽容,儿才有今日之身,残存至今,但若是有需要,儿这条命,旦可拿走,不必尔虞我诈!

儿现在,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儿的母妃,儿的事,与母妃无关,儿恳请父王不要为难儿的母妃!”

公子高说完,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李信在一旁看着,有些难办,他这第二段,要是深究,这意思就很耐人寻味了。

待到公子高心情平复些,李信才开口:“公子,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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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对了,为了给李信减轻负担,这些话,我已经准备好了!”公子高拿出一小卷竹简,交给李信!

“好的!”李信收下。

“如此,便拜托将军了!”

李信回到自身营帐,展开公子高的竹简,还真就是刚才的那一段话,还有公子高的身份象征。

这,自己是压下来还是交上去?

现在已经拖了一会了,这消息,到了必须递交上去的时候了,况且,这公子的东西,自己进了他的营帐,想必是有人已经知道了,这东西,自己压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