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雷同志毕竟是我们顺平县精心重点培养的年轻干部,他在以往的工作中也展现出了一定的能力与潜力。
我们不能因为这一点小小的失误就轻易地将他的大好前程彻底断送。
所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也是官场中的生存之道啊。”
“这是关乎原则与底线的重大问题。
绝不是你们口中那些所谓的人情世故、关系网络能够随意左右和改变的。
总之,在我这里,绝不存在任何通融的可能性。”
程铭猛地一下站起身来,身体微微颤抖,双眼怒目圆睁,死死地瞪视着赵涛、任涛等人,
“我在此郑重声明,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必须公事公办,绝不姑息迁就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
“好。”
任涛微微点头,脸上的表情瞬间从之前的强硬转为一种看似温和顺从的模样,
“既然程书记您如此坚持,那我们便依您所言,公事公办好了。
我倒要看看,在这看似平常的事件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大的问题与秘密。”
任涛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看似亲切和蔼的笑意,
“程书记,您先请坐,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呢?
这说到底也并非是什么无可挽回的大事,您又何必这般拍桌子瞪眼睛,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就不值当了。”
任涛态度陡然转变,这一变化如同一道微妙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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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赵涛等人即刻心领神会,意识到那棘手的麻烦已然被不着痕迹地化解。
不久,侯新民匆匆折返。
他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与急切,原来,在村干部的引领下,他奔赴刘志国家中,映入眼帘的却是紧闭的大门。
任凭他高声呼喊,回应他的唯有死一般的寂静。
无奈之下,他索性冒险翻墙而入,却发现房门同样紧紧闭锁,屋内空无一人。
“这人到底跑哪儿去了?”
任涛眉头紧锁,语气中满是疑惑与不满,
“不是说今天还在村部大闹了一场吗?”
“是啊,刚走没多久。
说不定是觉得此事太过难堪,在村里已无颜面立足,所以索性躲了出去。”
侯新民急忙应道,试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赶紧打电话,无论如何必须把人找到。
这人莫名其妙地消失,这算怎么回事?
必须找到他当面对质,把事情弄个明白,否则这烂摊子谁都收拾不了,谁都难以脱责。”
任涛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与不安。
“我这就去找村干部索要电话号码。”
侯新民转身疾步而去,然而片刻后归来时,手机里传出的却是那冰冷的关机提示音,仿佛在无情地宣告着线索的中断。
程铭目睹此景,不禁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懊恼。
没想到对方的动作如此迅速果决,或许在刘志国踏出村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悄然启动了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