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就是都是“诗人”呗!
努力通过自己的文化素养来提升自己的档次,才能获得那些优质“凯子”的青睐。
难怪杜牧在担任淮南节度使牛僧孺的“推官”时,于扬州时常出入娼家,生活上“很不检点”,最终“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从宋代开始禁止官员嫖娼,虽然他们还是偷偷去,可是明显收敛了不少,于此相对应的,“色艺双绝”的名妓数量陡然减少。(李师师:??宋徽宗:别闹!)
王昌龄见陈成“人小鬼大”,什么都懂的样子,显然是越想越歪,咳嗽了一声,吟诗道:“
县职如长缨,终日检我身。
平明趋郡府,不得展故人。
故人念江湖,富贵如埃尘。”
念完之后,指着王维道:“这次好在你王师是一个‘京官’,还是一个专门在朝堂上‘说话’的‘京官’,本县明府这才专门让我全程‘接待’。”
王维哭笑不得道:“我来金陵,全为私爱,未有公务,少伯乱语矣!”
陈成心想:
好哇,王老师是个京官,本县县令就赶忙派出本县二把手来接待,腐败!
王大叔小小县丞,王老师小小殿中侍御史,都是末流小官,人家上二楼要收两千四百钱,你俩免费?腐败!
王老师好好一个佛教居士,王大叔你却带到来此……
嗯,报恩寺也是庄严之地,并无不妥。
可在这里办艳俗活动却很不适宜,不但腐败,人品上还堕落呢!
但陈成不会在嘴上说出来,只是评价王大叔的自述诗道:“我父也曾任封丘县丞,也是一大早就到衙里坐班,的确辛苦!”
王大叔感慨:“不但苦,俸禄也实在少得可怜呀!——你王师别看是京官,可长安米价多贵呀!比我还不如呢!”
王维也搭腔道:“少伯所言极是,我准备这次回去,在终南山营造‘别业’,自己种菜吃。”
二人惺惺相惜,陈成却想:可是没有人找你们收二千四百钱啊,甚至一百六十八钱都不给呢!
这就是为何后世公务员工资也不高,可大家还是挤破头要去考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