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但又很委屈。
林清欢重新低下了头,咬着嘴唇,紧紧拽着被子,尽力不让眼泪掉下来,慢悠悠开出了一个价,“一个亿。”
这下换何言朗震惊,林清欢她还真敢给自己开价。
有趣!
他也死皮赖脸回着,“没那么多钱。”
林清欢白了他一眼,“没钱那你装什么?”
她裹起床单,从被子里站了起来,走下了床,蹲了下来捡何言朗脚下自己的贴身衣物衣服。
何言朗低头就能看见那大片春色,刚刚冷水熄灭下去的火,又轻而易举重新被点燃,蠢蠢欲动。
这该死的女人!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很危险!还真当他像那些人口中传的一样,禁欲系男人?
他像猎物一样盯着林清欢,白皙修长的颈脖,那如蝴蝶翅膀一般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再往下,密密麻麻全是属于——他的印记。
他突然来了恶趣味。
“你...你...脚松开!”林清欢扯着自己bra的一侧肩带,抬头看他,凶巴巴地说着。
何言朗无动于衷。
“松开!”她语气里带上了哭腔,硬气的,但偏偏却委屈上了。
何言朗慢悠悠地蹲了下来,抬起林清欢的下巴,像小白兔一样乖巧的模样。
“加上今晚,十万?我们再来一次!”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脸庞:“王八蛋!”
林清欢真的生气了,炸毛了。
她使劲儿扯何言朗脚下的内衣,“Pia”的一声,内衣的肩带被扯断了,她气愤地甩掉手里的残品,捡起地上的其它衣服就往浴室里跑。
好像有点过分了,何言朗叹了一口气,低下头看着鼓起来的浴袍。
炸毛的女人,点起了火,他却不敢让她熄。
没一会儿,他就看着林清欢抱着手臂,外套的拉链拉到了顶端,将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双手挡在胸前走了出来,然后头也不回朝着房门外走去。
似乎想到了什么,在跨出房门之前,林清欢停了下来,然后转过头对着他说道:“别把人想得那么龌蹉!钱也不是万能的,还有少自以为是,谁他妈稀罕上你的床?我还当自己是被狗咬了呢?”
被狗咬!这死女人把他当狗!妈的,她有见过他这么好看的狗吗?
他望着女人离去的地方,抬起手抚摸着自己被打的地方,还有点儿火辣辣的痛。
昨晚第七次的时候,那女人缩在自己怀里,哭哭啼啼,迷迷糊糊喊着疼,他以为是自己要得太多了,虽还没尽兴,就放过了她。
可刚刚她打自己这一巴掌,可不像没有力气的样子,看来还是自己不够努力。下次,非得让她三天下不了床不可。
他走至床头柜前,漫不经心抽出一支香烟来,他鲜少抽烟,一般只在心情大好或者不太好的时候才抽。
叮铃铃...
手机振动发出提示音,何言朗手指滑动,按下了接听键。
“少爷,连人带视频一起移交给警方了。”
“嗯...打点好,让他在里面别太好过。”
他掐断了电话,目光又落在了林清欢遗留下来的内衣上,不自觉咬了咬嘴唇,像在回味。
昨晚的一切还真意犹未尽。
原来这就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啊。
何言朗他还想要。
还有,这没脑子里的女人知不知道,要不是昨晚他及时出现救下她,她会面临什么后果吗?
真是够蠢,胆子也够肥,还缺心眼,谁递过来的酒都敢喝。
何言朗起身去捡地上林清欢扯坏掉的内衣,转身又走进了浴室里。
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