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也觉得委屈,低下头用勺子舀了一小勺粥往嘴巴里送,眼泪顺势就掉下来了,“你俩去安慰言言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文怡婧却示意颜夏去看一下简言,自己陪着林清欢。
她拿起面巾纸给林清欢擦眼泪,“别哭啦,眼泪都掉粥里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简言这脾气,冲动劲一过了留给没事人一样。”
林清欢沉默,只掉眼泪,勺子一勺一勺往嘴里送粥。
文怡婧只以为她是因为简言和骆舟然的事情想不开。
“好啦,开心点,你以前是宿舍里最让大家伙省心的,现在呀,怎么突然变得最让大家伙儿操心了。”
如果没遇见何言朗,她的人生会一直这样顺遂下去吧。
“婧婧,你去帮我问下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走了?”
她想去找何言朗,对于差点被侵犯的事,暂时还是先不要让舍友们知道,免得她们担忧,等一切尘埃落定再说,也不迟。
而对于父母,她也向来报喜不报忧。这么大的事儿,若是直接给爸爸妈妈讲,她怕妈妈受不了,妈妈心脏本来就不好。
何言朗是证人,他看到了房间里的一切。
他会帮她的吧,做一个证人,将那些畜牲抓起来,绳之以法。
他会帮他的吧,何言朗那个样子,会不会其实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