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般情不自禁。
她气极了,眼泪滴落在纸上,生气拿起画纸,在手上揉成团。
纸被揉成了团,她举起,想扔进了垃圾桶里,动作却僵住了。
最后,还是慢慢展开了纸。
他生得真的好看,和纸片人一样,惊艳根本描绘不出那张脸的绝,是妖孽,只有妖孽才能拥有那样的一张脸。
林清欢补完了那张画,单凭着记忆,她就能够勾勒出何言朗的样子,她甚至知道,他的左耳下有一颗黑色的小痣,她吻过。
她最后在那张画的背后落下了一行字。
“他走肾,我走心。
他只是随便撩了一下,此后我的世界一片凌乱。”
林清欢不敢再写了,怕越写越难过。
桌上手机显示已经2点多了,不知不觉画了一个多小时。
林清欢起身爬上了床,人总该要睡觉的。
虽然已经习惯了,每次入睡前都得挣扎一个两个小时,才能够睡得着。
但还是得入睡,和吃饭一个道理。
...
何言朗凌晨四点准时下的飞机,林深接到了人很自觉将他往林清欢在的酒店拉。
他很疲惫,坐在后座揉着太阳穴。
“少爷,这次回去没挨打了吧?也没跪祠堂了吧?”
林深一直不理解,三个少爷中,明明二少爷是最优秀最会赚钱的也是最好看的,为啥大少爷从来不挨打也不跪祠堂,反倒是他家少爷和草包小少爷二个人天天挨打跪祠堂。
难道最优秀和最草包,本质意义是一样的,都招挨打。
何言朗不但没挨打,他还看见老头书房的发财树死掉了。
来到酒店,林深上前简单交待了几句,何言朗就拿到了林清欢房间的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