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平静对于乌拉那拉氏来说反倒是一种酷刑。
她看着昔日的奴才没有通传便随便进入的她的院子、她的房间,身边唯一留着的一个丫鬟被人弄伤了嗓子,变成了一个哑巴。
没有任何人同她说话,甚至半睡半醒中还会看到弘晖的影子。
睡不着的时候,她跑到院中大喊,拼命敲打上锁的大门,依旧没有人声,只有树叶相互碰撞而发出的‘唰唰’的声音。
她的自尊不允许自己作出‘自尽’这种事情。
不能死,只能像疯子般活着。
为了以防万一,青烟先进了屋,瞧见乌拉那拉氏正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两只眼睛瞪着自己。
“奴...奴婢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乌拉那拉氏‘哼’了一声,沙哑中带着一丝尖锐,
“你是年云容身边的青烟吧,你来做什么?”
“回福晋的话,我家侧福晋有事要跟您说,现在正在外面等候。”
乌拉那拉氏诧异的坐正身体,
“请她进来吧。”
“是。”
年云容这才进屋,依旧按照请安的规矩给乌拉那拉氏施礼。
乌拉那拉氏不明白年云容为什么会突然过来,但也没有出声询问。
年云容也懒得说废话,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福晋,王爷已经将您门口的人全部撤走了,伺候您的人待会儿便会过来。妾身过来是遵王爷的意思跟您说一声,王爷他刚刚解了您的禁足。”
这个结果是乌拉那拉氏没想到的,她没想到胤禛会这样轻易的放过自己。
“年侧福晋不会是故意来取笑本福晋的吧?”
“您大可到门口看看。”
倒不是年云容故意这么夹枪带棒的说话,她是真的觉得有些不舒服,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