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可曾真的在乎过妾身?”
乌拉那拉氏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并不明亮的月亮,第一次把自己的脆弱全部展现在胤禛面前。
“妾身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刚接到圣旨的时候,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真的得到了上天的眷顾。即使后来入府,宋氏和李氏相继生下您的孩子,妾身都没有怨言,愿意将他们视如己出。但妾身身为女子,身为您的福晋,不是所有时候都是自由的。宫里的那个人,用弘晖做威胁,妾身只能听从。”
乌拉那拉氏抬手擦掉自己的泪水,背对着胤禛继续说道:
“那些罐子是被下了药没错,但药已经被替换过了,她们无非只有在这几年没有身孕。至于已经离开的那些孩子,应该不用妾身再说了吧。”
“...你为什么不把这些提前跟爷说?”
乌拉那拉氏转过身,眼泪已经被抹去,只留下浅浅的泪痕:
“爷,您是做大事的人,不应该被这些事情牵绊住脚步。您放心,妾身不会再做对不起您的事了。至于宫里那些糟心的事情,就交给妾身吧。”
胤禛没有说话,呆呆的愣了许久,然后离开了。
而乌拉那拉氏则站在窗边,痛哭流涕。
他们都清楚,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在这之后,胤禛的雍亲王府算是进入了平静期,就连一向争强好胜的年云容也变得老实了许多。
胤禛等人在朝廷中的威严也得到提高。
“关于传教士闹事一事,诸位爱卿有何意见啊?”
“回皇上,臣听说,这次传教士闹事的起因是内部矛盾,其中一部分人主张禁止教徒尊孔祭天,这简直就是在藐视大清的国威。”
“皇阿玛,儿臣认为,不能以偏概全,不能因为部分人的问题而引起众怒。”
胤祥站出来,说明了自己的观点,旁边的九阿哥不乐意了。
“难不成十三弟是在怕他们不成?”
“九哥,慎言。”
没等两个人吵起来,康熙先张口了: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既如此,那就传传朕旨意,驱逐所有传教士并禁止天主教传教活动。”
“皇阿玛,儿臣还有一件事。”
康熙瞧了瞧站在下面的老八,
“说。”
“皇阿玛,最近几日,儿臣已经接到了数份关于今年天气干旱的折子,为了避免出现难民,儿臣认为可以将国库内的部分粮食分运道直隶各府州县存储,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