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沈连溪狐疑地对季宴礼说,也跟着转头看了一眼,不期然看到了笑得很开心的云岁晚。
他心里觉得有些奇怪。
季宴礼收回视线,目视前方:“没什么。”
“哎,”沈连溪杵了杵他,身子靠过去,低声说:“你有没有发现岁晚和她那个朋友看起来很不对劲儿啊?”
“哪里不对?”他伸手将其推回去。
“他们的相处不像普通朋友,有点儿过于熟稔和亲昵了。”
“是吗?”
“对啊,你没发现吗?不过,岁晚不是已经结婚了?”沈连溪神情呆滞,他甚至怀疑自己记错了,也没有想过云岁晚朝三暮四的可能性。
“呵,”季宴礼冷嘲一声,“她从没结过婚。”
“那我……她……”
“她骗你的。”
“……”
沈连溪依旧反应迟钝,脑子里消化着这些匪夷所思的信息。
“还有,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季宴礼冷着声音补充一句。
沈连溪已然不再在乎这件事,CPU疯狂运转。
岁晚没有结过婚……
不对啊,那她孩子哪儿来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拍卖进行到尾声,拍卖师拿出了最后一件压轴拍品。
“这是国家博物馆镇馆之宝的工艺品,全球仅三件,如今市场流通只剩下这一件,在座各位想必都了解它的价值,那我就不多说了。起拍价五千万。”
拍卖师说完,微笑着看向下方。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拉开红布,露出文物原本的面貌。
云岁晚一眨不眨地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明白这到底是不是真品,拿出手机拍了张照发过去。
几乎是下一秒,短信就来了:
【是真品,上限七千万拍下来,如果不行,另想办法。】
此时这东西已经叫价叫到了五千六百万。
云岁晚收到消息,刚想举牌,却发现手边的牌子已经被举了起来。
“六千万。”夏斯年的声音场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