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一年零五个月”

无法言欲 白伯弦 1137 字 26天前

嫉妒地五脏六腑都疼。

云岁晚闭着嘴,保持沉默。

季宴礼见她这样就知道八成又被当成了耳旁风。

“说话,岁晚。”

云岁晚冷声开口:“说了你又不爱听。”

季宴礼:“……”

气得想死。

他的瞳仁像被一块儿黑布罩着,然后再沉甸甸地罩住她,额间青筋一突一突地跳。

季宴礼咬上她微肿的唇,就在云岁晚以为他又拿那招对付自己时,他的吻顺着脸颊来到脖颈。

早就知道躲不过去,云岁晚咽下到嘴边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次时间过的格外漫长和煎熬。

他好像铁了心要惩罚她,总在临界点时忽然停下,看着她满头大汗,眉眼难耐。

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季宴礼不厌其烦,总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云岁晚汗湿的头发黏在脖颈和额头,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出来的,冷白的灯光下,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

她闷哼一声,泄愤似的张嘴咬在他的脖子,尝出了血腥味。

季宴礼皱眉,任她折腾。

最后,天色暗下来,夜色如墨。

云岁晚被他抱着坐上布加迪的后座,司机目不斜视,沉默地往前开。

季宴礼抱着她没撒手,怀里的人累极了,闭着眼一声不吭,他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

想起什么,忽而问:“这个画展,喜欢吗?”

云岁晚装睡,不说话。

更像是在生气。

季宴礼郁气一点儿不剩,心情还不错,故意当着司机的面在她耳边说:“怎么?我没让你舒服?”

其实他的声音很低,只够两人听见,但云岁晚还是心虚,睁开眼瞪他。

“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儿?”

她面色薄怒。

司机默默放下了隔板,很是贴心。

季宴礼说:“怕什么?这里又没外人。”

司机是他给薪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自然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