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镖保护在身后的就是季宴礼,似是刚从里面吃完饭出来,小小年纪仿佛已经可以窥见今后的俊美清绝,浑身矜贵的气质一看就不简单。
听见她的话,他什么也没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却让云岁晚不自觉后退一步。
她以为自己可能给别人带来了麻烦,人家也没理由将时间浪费在这儿上面。
那些小混混已经追了过来,见她求助了一个一看就不好惹的人,他们也不敢乱来。
之后若无其事地走过来,熟稔地揽住她的肩膀,和季宴礼道歉:“对不住啊,小妹闹脾气呢,非要离家出走不肯回家,我们正想带她回家呢,打扰各位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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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岁晚心如死灰,如果他们真的把她带走了,可能就不是抢包这么简单。
想起刚才挨得那两脚,肚子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她冷汗都下来了。
决定再争取一下,还没开口,就听见季宴礼吩咐:“解决一下。”
声音很好听,云岁晚没反应过来,是要解决她吗?
然后就看见拦着她的保镖将小混混的手从她的肩上拿开,三两下把人制服,打包送去了警局。
云岁晚松口气,对着季宴礼恭敬地弯腰道谢:“谢谢。”
举手之劳,季宴礼没放在心上,但见她这么正经的道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救了她一条命。
但在当时的云岁晚心里,书包里的东西每个东西都珍贵的像命一样。
她很感谢他,却不知道自己能怎么才能谢谢他。
她什么都没有。
似乎看到了她的局促,季宴礼会读心一样,说:“不用谢我,小事而已。”
本来按照他不多管闲事的性子,帮到这里就可以离开了,但当看到小孩儿洗的发白的校服上的脚印时,季宴礼罕见地有些犹豫。
“你受伤了?”他问。
云岁晚不想继续给他添麻烦,便摇了摇头。
人家不愿意多说,他也不会上赶着关心,多问那么一句已经是破例。
季宴礼临走前脑海里总是回想起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当命护着的书包。
很旧的款式,深蓝色,不像是女孩子背的,像是大年纪学生用剩下的。
里面应该装了挺重要的东西。
季宴礼鬼使神差又破了第二回例,让司机去商场买了新书包送给她。
特意嘱咐每个款式都买下来,让她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