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棋启,你找我有何事?”
邓棋启视线移到魏洛彦腰上,那里挂的香囊果然和季安玉给他的一样。
“这东西可是你的?”邓棋启不由分说拿出香囊。
魏洛彦震惊望邓棋启手里的香囊。
书达见状亦是惊讶,这玩意不是被劫匪连同衣服一并抢走了吗?
魏洛彦快速夺回香囊,目光警惕道,“它怎么会在你手上?”
当初他让书达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突然出现在邓棋启手里,不由得怀疑邓棋启和那波人的关系。
邓棋启早已编好说辞,面如一摊平静的死水。
“我捡的,这香囊上的味道和季芸初给我点的安神香一样,我就是因为吸了安神香的味道,才身中剧毒,我记得你腰间正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故而过来告诉你,你若中毒,必定需要找大夫,我巧好需要大夫帮我解毒。”
魏洛彦用力拽紧香囊,眼里充满不相信,他和芸初相识多年,又互相有情,芸初不可能会害他。
邓棋启见魏洛彦仍旧信任季芸初,他猛地咳出肺腔里的浊气,冷嘲热讽道。
“我一个将死之人,何必骗你?季芸初如今是二皇子侧妃,我奈何不了她,但魏公子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南侯府唯一的嫡子,你若不明不白死了,南侯府亏大了!魏公子应该不想变成我这副惨状吧?”
魏洛彦眼眸划过刺痛,想起魏言悦曾说他发病的症状和邓棋启相似,心里已经开始相信邓棋启的话。
他摘下腰间的香囊,放在鼻尖闻了闻,又闻了闻另外一个香囊。
味道都一样。
“邓棋启,你说香有毒,我如何信你?”
“很简单,这毒容易成瘾,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离不开这个香囊?离不开这个味道?时常想闻闻?中毒越深,越难离开,一旦闻不到香,浑身瘙痒刺痛,性情狂躁,严重时会失去理智发疯,只要再闻到香,便能平息,试问这不是毒,是什么?”
书达惊诧,连忙附在魏洛彦耳边道。
“属下觉得邓棋启说的话是真的,您之前就是这样,嘴里一直喊痒喊痛,神智不清,连属下都不认得了,脾气比往日还坏。”
魏洛彦拧紧眉眼,那日他失了理智,季芸初来后,他便转好,可季芸初当日并没有拿香囊给他。
“书达,你确定那日芸初举动没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