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愉在心中怒吼:“我曹,我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弟弟?我不是早就说过让他不要去赌场吗?就算去了,遭人威胁,你也不要实话实说啊,这样只会让我们陷入被动。”
“王少,现在你还对这张凭据有什么疑问吗?”三爷再次开口了。
虽然王愉很想再狡辩一番,但是现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如果自己再这样撒泼,那以后自己酒店的生意绝对会遭到降维式打击。
所以他只能无奈地从嘴里吐出来两个字:“没有。”
三爷突然大声说道:“好!”
“既然王少没有疑问,那咱们可就说这张凭据上的事了。”
随后,三爷就将凭据上的字挨个挨个念了出来,还把声音给故意放大一些,生怕现场没人听到似的。
这一个又一个的字眼听在王愉的耳朵里就如同一根根的银针扎进他的心里,心里流出来的不仅是他的脸面,还有他的生意。
最后他心中怒火攻心,一脸狰狞地看着自己的弟弟,然后再看看在场的林华芳等人。
最终急火攻心,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那些安保队的人赶忙冲上去扶起王愉:“王少,王少,你没事情吧!”
“杵那儿愣着干啥,快去给医院打电话啊!”那个安保人员朝站在前台的服务员喊道。
那个服务员这才惊慌失措地拿起电话,打通了医院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医院的人来到了这里,将王愉放在担架上送往了医院。
现场只剩下了四方势力:“以崔若林为首的人、王愉的安保队、跟着林华芳来讨公道的村民、看热闹的路人。”
这下可把几方都难住了,没了王愉这个中流砥柱,现场很是嘈杂,不知道该怎么办,到底是在这里等王愉醒过来还是回家,
如果回家,那来这儿是不是就很没意义了,但是如果去医院等王愉的话,那么耗费的时间又太久了。
正当现场处于一片狼藉的时候,一道既洪亮,声音又好听的女声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