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但不限于杀戮、威权、言语、皮囊、魅力等等方式。

当谈及这个感觉时，沈仙佑倒也直白承认，笑嘻嘻道：“白仙姐姐，但凡是个真男人就不可能不对女人不感兴趣，除非真不行了。”

“那这么说，你现在感觉自己又行了？”白清寒妩媚一笑。

“我一直都挺行啊。”

“姐姐不信，让姐姐检验一下，你有没有去祸害水德宗那些女弟子！”

结果证明，并没有。

白清寒累的够呛，倒头就睡，沈仙佑依旧神采奕奕，走出这间精舍去往外边。

此时已经入夜，还得等个回信。

正好，满身都是白清寒的香汗，而周琼安排的住处不远处就是一个浑然天成的温泉。

沈仙佑在其中浸泡着。

同时也在心想，在水德宗住了两天，张婴如果顺利的话，今夜就能从辽州返回。

她的作用，就是确定辽州五家的风向。

就在子时过后，张婴悄然御剑而至，水德宗的护山阵法也监测不到她。

而此时，沈仙佑则是披着一件宽松的袍服在温泉旁坐着，用巾帕费劲巴拉的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张婴故意遮蔽了自身气息，在沈仙佑身后冷不丁的拿过他手中的巾帕。

“既然是在沐浴，为何不让侍女跟着伺候？”

说着，张婴替他擦着头发。

沈仙佑则是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怎么跟鬼似得，走路都没声音，吓我一颤！”

张婴则是直接说起正事。

“这次我见了五家的族长，胡家族长表示对狐妖外出并不知情，态度上非常诚恳，也愿意认这个罪，还给了我很多金银财宝，让我带回来抚恤给那些被狐妖杀死的人，总体上看不出异常，也在求我不要将此事报奏朝廷。”

沈仙佑若有所思道：“这个回复很正常啊……”

“但不正常的是，其他四家也在替胡家说情，说是胡家内部派系诸多，胡家族长对徒子徒孙们的约束力接近荡然无存了。”

“这就是借口了。”

张婴说：“我还试探性的想要促成一次大的议事，要求五家之中所有炼神阶段的妖物到场，五家对此觉得非常难办，也找出了很多借口。”

“也从侧面说明，那些妖物，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沈仙佑微微点头，然后转身看向张婴，没来由地问道：“说起这个，我想知道，我们也见不得光吗？”